阳和平三兄妹


教学设计 2019-05-09 00:45:15 教学设计
[摘要]篇一:[阳和平三兄妹]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 杨梅菊 杨越 去年见阳和平,赶上他住在沙河农场的最后一个夏天。沙河农场是寒春、阳早夫妇一手设计的,一家人在这里一住就是三十多年,如今两位老人先后去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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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阳和平三兄妹]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


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
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 杨梅菊 杨越 去年见阳和平,赶上他住在沙河农场的最后一个夏天。沙河农场是寒春、阳早夫妇一手设计的,一家人在这里一住就是三十多年,如今两位老人先后去世,这个农场也面临着被拆迁的命运。 一年以后,阳和平告
 
 
 杨梅菊 杨越  
去年见阳和平,赶上他住在沙河农场的最后一个夏天。沙河农场是寒春、阳早夫妇一手设计的,一家人在这里一住就是三十多年,如今两位老人先后去世,这个农场也面临着被拆迁的命运。
一年以后,阳和平告诉《国际先驱导报》,他已经不住在沙河农场,搬到了任教的大学附近,租房住。
在中国媒体上,美国人寒春和阳早常常被描述为高尚的人,伟大的战士,放弃优越条件来到中国。但阳和平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我父母是到中国找出路来的,对他们来说,到中国来是一次解放。”
平时,阳和平不看电视,因为“电视没法看,新闻没法看”,偶尔看看连续剧,像《井冈山》、《长征》、《恰同学少年》等一批主旋律剧,他倒是全看了。
 
父母的故事  
父母亲的故事,阳和平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人讲述过多少次了。那是一对美国人如何受到共产主义的感召到中国来寻求出路,并结为连理,留在这里继续奉献的故事。寒春和阳早孕育共了三个子女,其中阳和平是长子。
母亲当年为什么来中国?阳和平觉得,对于当时的母亲寒春而言,中国是唯一的出路─一个1921年起就曾在美国搞核物理方面进行钻研的科学家(与杨振宁同学),发现自己不管搞什么研究,最后都会被军方利用,变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一部分,她觉得自己手上有血,所以必须放弃。
1948年,寒春来到中国,经宋庆龄安排到延安从事农牧业技术工作。次年4月,她和也是来自美国的阳早在瓦窑堡的一个窑洞里结了婚。自此,夫妇二人一生与农场和养牛结下不解之缘:改造进口的苏联农具,利用风车设计挤奶设备,研制弹性无毒橡胶,甚至七十多岁从头开始研究胚胎移植,直到在沙河农场培育出新型牛群品种……
2003年,阳早去世,2010年,寒春也告别世界。他们在中国相遇,也在这个国家告别。母亲的追思会上,与许多在场参与者的情绪激昂相比,阳和平看上去格外平静和理性。他的发言中有一句“不要喊口号”,“中国人老觉得她们多伟大,放弃了很多,其实没放弃什么,他们的一生非常幸福,干自己喜欢干的事,而这个恰好符合人民的需要。”
直到现在,阳和平兄妹三人都认为,“父母那一辈真幸运,在M泽D时代可以不为个人的小圈子着急,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投入到中国的生产建设里,可是现在的大环境没了。”
 
怀念那个人人平等的年代  
文革爆发的时候,阳和平刚刚十几岁,正是世界观形成的时候。像那个时代大多数年轻人一样,那场运动对他的影响“非常厉害”。特别是后期对马列原著的通读,令他至今难以忘怀。
1969年,阳和平到北京红星工厂。第一年还跟其他工人一样,学习生活都在一块儿,但是后来便开始“里外有别”了,不让外国人参加学习。有一次,上面组织学习六篇马列原著。组长说,和平啊,今天晚上的讨论你可以不参加了。阳和平说我想参加。“不,你可以不参加。”组长说。阳和平气坏了,赌了一股气,不让参加那就自己读,花了好几年的工夫,他读完了马列原著。正是这套论著,对他后来的世界观形成起到极为关键作用,甚至后来的美国之行,这本书在他的身体里复苏,并渐渐得到印证。
“现在人们都对提出阶级或阶级斗争特别反感。但是现在,中国有权有势的不是工人阶级,这个是事实。”
在阳和平看来,他所在的沙河镇拆迁是一个具体的例子。“老百姓住得好好的,开发商要把沙河地区给改造了,改造了就要把老百姓给赶走,赶走了就得政府出面,上面的街道都写的是‘以人为本’,是以开发商的人为本呢,还是以当地居民的人为本?”
采访中,阳和平有过几次哽噎,但唯一一次掉眼泪,是在说到“对M泽D时代的怀念”。
他至今最向往的仍然是M泽D时代,他怀念那个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1977年,他待在曾经的光华工厂3个月。后来有很长时间,他一直琢磨不透自己为什么老怀念在光华的生活,现在总结出来了,就是因为“那个时代工厂里一个平等的关系”。再后来,置身美国多年,他也没有找到那种平等感。当然,那种关系只属于过去的时代,只属于当年的光华工厂,只存在于阳和平的记忆里。也正是因此,才令他面对今天社会的种种拜金、信仰虚无现象而深感痛苦。
幸好学了马列主义,他懂得“历史长河”到底是怎样的时间概念。阳和平一直记得父亲阳早曾说,革命斗争要有历史感,要有斗争感,要有幽默感。因为父母也是这么过来的,在中国那么长时间,他们也并非一帆风顺,“就是斗争,各种各样的斗争,人活着,社会里就有斗争,但是你懂得这个历史趋势,懂得斗争的根在什么地方,你把这看透了,看懂了,你就知道这东西是暂时的。”
阳和平说,母亲人生的最后几年过得很悲观,对于中国后来发生的变化常常感到不解和失落,他便告诉母亲,眼前有些东西是暂时的。
 
今天一些社会现象让人愤怒  
与父母一生坚定地信仰共产主义相比,阳和平的思想之路走得曲折而艰困。
文革结束后,中国开始了改革开放,对于眼前的一切,阳和平产生了困惑:市场经济到底什么东西?那时最流行的一句话是,按照经济规律办事。八十年代初,阳和平觉得这话是对的,但脑子深处“马列主义的东西和主流经济思想老打架,特别混乱”。二十年以后,阳和平觉得自己才弄懂“有些东西为什么是错的”。
21岁那年,阳和平去了美国,一边做工人,一边念书,花了七年时间才毕业。1988年又开始读研究生,到1997年才拿到文凭。
在美国的几十年,阳和平完全有机会跻身中产阶层,但他不认为那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人们总以为有车有房好像就是奋斗目标,你到美国后车也有了房也有了,照样受压迫,这是一个生活水平的问题,不是地位的问题。人的地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物质是两个概念。”
当年之所以选择“去”美国,阳和平说是因为好奇。但到了美国,他却陷入另一重迷茫。研究生期间他在私人公司当白领,但同时他还有一些左派的朋友,同时跟唐人街里的偷渡者保持联系。与好几个群体同时接触,就好像同时生活在好几个世界里。
就是在那时,他经历了信仰危机,曾经所信仰的一切都被妖魔化,自己却没有足够的自信和精力去反驳,只是一步步退,好像打败仗。到最后,有一个地方退不下去,那就是:美国是帝国主义。“这是不可否认的东西,所以从这儿就开始一步步反思,慢慢才能弄出来,哪些东西是真的,哪些东西是假的,哪些是歪曲的,哪些是片面理解的,对社会主义,对马列主义,对毛主席,慢慢才有一个新的思路。”
阳和平并不否认,今天的中国有时很让他愤怒,“黑煤窑、黑砖窑,还有强拆,社会的不平等现象特别多。”
但愤怒归愤怒,人到中年,阳和平还是回到了中国。
阳和平说,他回来不是找出路,而是因为“在美国三十多年,想跟他们玩玩同化,同化不了”。这才是特别难的,表层上同化了,实质上不行,他们喜欢看的电视,他们喜欢开的玩笑,他却觉得没意思,尤其是“美帝国主义”那套,阳和平不能接受。
回中国的想法很早就有,但没有条件,孩子小,跟爱人没离婚,到中国参观可以,但生活是另 一码 事。后来孩子大了,也离婚了,他就又开始考虑是否回中国了。对他打击最大的,还是九十年代美国发动的第一次海湾战争,“明明美国打伊拉克是为了石油,却还像伸张正义似的……美国人自己不太会教育自己,第三世界国家把帝国主义打败了打痛了,才能教育美国人民。”
在美国有什么意义呢?阳和平问自己,“我所关心的东西,是对M泽D时代的研究,但是到哪去找这方面的人呢?还是得到中国来,这里毕竟还有大批研究马列主义、研究M泽D时代的专家,好多老革命还活着呢,起码跟人家谈谈,过去不成熟的就慢慢弄清楚了。”阳和平说,他现在没有去美国的愿望,连去参观的愿望都没有。
 
在美国很孤独,到中国就不会  
在中国,阳和平得以谋生的是一份大学里的教职,虽然也有头衔,但是合同工,两年一聘。
阳和平不讨厌这份工作,“所以有的时候领导让我做什么事,比较违心的,我是一点办法没有。”也不是没有办法谋到更好的工作,“那你就得改变”。就像深谙中国其他问题一样,教育行政化和学术腐败问题,阳和平也并不陌生,所以对于单位政治,他的原则是不懂、不参与、不了解,也不感兴趣。
昔日的大环境没有了,对过去时代的怀念也知音者乏,阳和平却在“研究M泽D时代政治和经济”课题中重新找到寄托。他不认为自己的人生有什么了不起,尤其是与父母相比,他也不认为讲自己的故事,出一本传记有什么意义,他的趣味在于写“对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的感悟和思考,他决心投入其中,好好研究文革,好好研究建国后的整个三十年。
在中国,为了避免自己的感情变成“资本主义的”,阳和平拒绝投资股市,也没有选择通过跨国公司到中国来工作,因为如果那样做,他的感情“可能会站在帝国主义”一边,而这是良心上不允许的。阳和平相信,只有立场稳定了,事情才好办。
如今阳和平自嘲自己是四不像:“我,既不是中国人,又不是美国人,又不是知识分子又不是工人。”这种四不像体现在身份认知上便颇为复杂:对美帝国主义特别仇恨,但是又觉得自己是美国人;对中国富有感情,又得小心不去陷入民族主义。
阳和平说,在美国他会觉得很孤独,到中国来就不会。
(责任编辑:五四精神)

篇一:[阳和平三兄妹]寒春、阳早之子阳和平:永远怀念M泽D时代

篇二:[阳和平三兄妹]阳和平讲述:我妈就是让毛主席“忽悠”来的


不得不看的一部采访记录片
他在中国接受马列主义思想,在美国接受西方主流思想,两种思想老打架。他怀念毛泽东时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为今日中国出现的拜金、信仰虚无现象而深感痛苦。但愤怒归愤怒,人到中年,阳和平还是回到了中国。他说:“有些中国人是‘香蕉’,黄皮白心;我是‘鸡蛋’,白皮黄心。”
  阳和平,1952年出生于北京,国际友人阳早与寒春的长子。美国拉特格斯大学经济学博士,现任教于对外经贸大学国际经济贸易学院。他亲历了中国的“大跃进”和“文革”等重大历史事件,对新中国的历史有深刻的研究。在中国工作和生活期间,他多次应邀到高校作讲座,评点中国经济和新中国历史,讲述他们一家人与红色中国的传奇经历。
  阳和平穿着短裤和白色背心,手里拿着一把“痒痒挠”,鼻梁上的眼镜就快要滑落到鼻尖上。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带京腔的中文,接受记者采访。要不是大鼻子、深眼窝的“洋人”脸孔,他看起来和北京胡同里的一个普通老头儿没什么区别。平时,阳和平不看电视,因为“电视没法看,新闻没法看”,偶尔看看连续剧,像《井冈山》、《长征》、《恰同学少年》等一批主旋律剧,他倒是全看了。
父母到中国是来找出路的
  父母的故事,阳和平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人讲述过多少次了。那是两个美国人如何受到共产主义的感召到中国来寻求出路,并结为连理,留在这里继续奉献的故事。
  寒春和阳早共孕育了3个子女――阳和平、阳建平、阳及平。这一家美国人,以独特的方式见证着新中国的历史。
  在中国媒体上,美国人寒春和阳早常常被描述为高尚的人、伟大的战士,他们放弃优越条件来到中国。但阳和平觉得不是那么回事,他说:“我父母是到中国找出路的,对他们来说,到中国来是一次解放。”
  母亲寒春(与杨振宁是同学)当年为什么来中国?阳和平觉得,对于当时的母亲而言,中国是唯一的出路一一个1921年起就在美国对核物理进行钻研的科学家,发现自己不管搞什么研究,最后都会被军方利用,变成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一部分,她觉得自己手上有血,所以必须放弃。
  “文革”爆发之初,阳和平刚刚十几岁,正是世界观形成的时候。像那个时代大多数年轻人一样,那场运动对他的影响非常深远。特别是后期对马列原著的通读,令他至今难以忘怀。
  1969年,阳和平被分配到北京红星工厂工作。第一年他还跟其他工人一样,学习生活都在一块儿,但是后来便开始“里外有别”了,不让外国人参加学习。
  有一次,厂里组织学习6篇马列原著。组长说:“和平啊,今天晚上的讨论你可以不参加了。”
  阳和平说:“我想参加。”
  组长说:“不,你可以不参加。”
  阳和平气坏了,赌了一口气,不让参加那就自己读。他花了好几年的工夫,读完了马列原著。正是这套论著,对他后来的世界观形成起到极为关键的作用。
  “现在人们都对提出阶级或阶级斗争特别反感。但是现在,中国有权有势的不是工人阶级,这个是事实。”阳和平说道。
  在阳和平看来,他所在的沙河镇拆迁就是一个具体的例子。沙河农场是寒春、阳早夫妇一手设计的,一家人在这里一住就是30多年,如今两位老人先后去世,这个农场也面临着被拆迁的命运。“老百姓住得好好的,开发商要把沙河地区给改造了,改造了就要把老百姓给赶走,赶走就得政府出面,上面的街道都写的是‘以人为本’。可是,到底是以开发商的人为本呢,还是以当地居民的人为本?”
怀念那个人人平等的年代
  回忆自己60年的人生,阳和平两次流出了泪水。一次是他讲到父亲去世后,母亲的孤寂;另一次是讲到1976年,他在广播里听到毛泽东去世的消息。
  阳和平说,他至今最向往的仍然是毛泽东时代,他怀念那个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1977年。他曾在光华工厂呆过3个月。后来有很长时间,他一直琢磨不透自己为什么老怀念在光华的生活,现在总结出来了,就是因为“那个时代工厂里一个平等的关系”。再后来,置身美国多年,他也没有找到那种平等感。当然,那种关系只属于过去的时代,只属于当年的光华工厂,只存在于阳和平的记忆里。
  也正是因此,才令阳和平面对今天社会的种种拜金、信仰虚无现象而深感痛苦。
  幸好学了马列主义,阳和平懂得“历史长河”到底是怎样的时间概念。阳和平一直记得父亲曾说过,革命斗争要有历史感、斗争感和幽默感。因为父母也是这么过来的,在中国那么长时间,他们也并非一帆风顺。阳和平说:“就是斗争,各种各样的斗争,人活着,社会里就有斗争,但是你懂得这个历史趋势,懂得斗争的根在什么地方,你把这看透了,看懂了,你就知道这东西是暂时的。”
  阳和平说,母亲人生的最后几年过得很悲观,对于中国曾发生的一些事情常常感到不解和失落。他便告诉母亲,眼前有些东西是暂时的。
今天一些社会现象让人愤怒
  与父母一生坚定地信仰共产主义相比,阳和平的思想之路走得曲折而艰辛。
  “文革”结束后,中国开始了改革开放。对于眼前的一切,阳和平产生了困惑:市场经济到底是什么东西?那时最流行的一句话,是按照经济规律办事。80年代初,阳和平觉得这话是对的,但脑子深处“马列主义的东西和主流经济思想老打架,特别混乱”。30多年以后,阳和平觉得自己才弄懂“有些东西为什么是错的”。
  1979年,阳和平去了美国,一边做工人,一边念书,花了7年时间才毕业。1988年又开始读研究生,到1997年才拿到博士学位。
  阳和平觉得自己难以融入美国。在猫王和鲍勃?迪伦的年代,他不喜欢摇滚乐,听到爵士乐更感觉像“拿指甲擦黑板的那种声音,是一种折磨”。他同样不喜欢美国的派对文化,对酒精、大麻统统“不感冒”。偶尔,阳和平也想在音乐中跳跳舞,可他似乎变成了一个羞涩的东方人,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舞动。
  在美国的几十年,阳和平完全有机会跻身中产阶层,但他不认为那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他说:“人们总以为有车有房好像就是奋斗目标。我到美国后,车也有了房也有了。照样受压迫,这是一个生活水平的问题,不是地位的问题。人的地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与物质是两个概念。”
  当年之所以选择去美国,阳和平说是因为好奇。但到了美国,他却陷入另一重迷茫。读研究生期间,他在私人公司当白领,但同时他还有一些“左派”的朋友,同时跟唐人街里的偷渡者保持联系。与好几个群体同时接触,他就好像同时生活在好几个世界里。
  就在那时,阳和平经历了信仰危机,他曾经所信仰的一切都被妖魔化,自己却没有足够的自信和精力去反驳,只是一步步后退,好像打败仗。到最后,有一个地方退不下去了,那就是:美国是帝国主义。阳和平说:“这是不可否认的东西,所以从这儿就开始一步步反思,慢慢才能弄出来,哪些东西是真的,哪些东西是假的,哪些是歪曲的,哪些是片面理解的。我对社会主义,对马列主义,对毛主席,慢慢才有一个新的思路。”
  阳和平并不否认,今天的中国有时让他很愤怒,他说:“黑煤窑、黑砖窑,还有强拆,社会的不平等现象特别多。”
  但愤怒归愤怒,人到中年,阳和平还是回到了中国。他说:“有些中国人是‘香蕉’,黄皮白心;我是‘鸡蛋’,白皮黄心。”
  回中国的想法很早就有,但没有条件――孩子小,跟爱人没离婚,到中国参观可以,但生活是另一码事。后来孩子大了,也离婚了,他就又开始考虑是否回中国了。对他打击最大的,还是90年代美国发动的第一次海湾战争,他说:“明明美国打伊拉克是为了石油,却还像伸张正义似的……美国人自己不太会教育自己,第三世界国家把帝国主义打败了、打痛了,才能教育美国人民。”
  阳和平问自己:“在美国呆着,有什么意义呢?”
  “我所关心的东西,是对毛泽东时代的研究,但是到哪儿去找这方面的人呢?还是得到中国来,这里毕竟还有大批研究马列主义、研究毛泽东时代的专家,好多老革命还活着呢,起码跟人家谈谈,过去不清楚的、不了解的就慢慢弄清楚了。”阳和平说,“我现在没有去美国的愿望,连去参观的愿望都没有。”在美国很孤独,到中国就不会。在中国,阳和平得以谋生的是一份大学里的教职,虽然也有头衔,但是合同工,两年一聘。阳和平不讨厌这份T作,所以,有的时候领导让他做什么事,比较违心的,他是一点儿办法没有。也不是没有办法谋到更好的工作,那他就得改变。
  就像深谙中国其他问题一样,教育行政化和学术腐败问题,阳和平也并不陌生,所以对于单位政治,他的原则是不懂、不参与、不了解,也不感兴趣。
  昔日的大环境没有了,对过去时代的怀念也缺乏知音,阳和平却在“研究毛泽东时代政治和经济”课题中重新找到寄托。他不认为自己的人生有什么了不起,尤其是与父母相比,他也不认为讲自己的故事,出一本传记有什么意义,他的趣味在于写“对社会主义的政治、经济”的感悟和思考,他决心投入其中,好好研究“文革”,好好研究建国后的历史。
  在中国,为了避免自己的感情变成“资本主义的”,阳和平拒绝投资股市,也没有选择通过跨国公司到中国来工作,因为如果那样做,他的感情“可能会站在帝国主义一边”,而这是良心上不允许的。阳和平相信,只有立场稳定了,事情才好办。
  如今,阳和平自嘲自己是四不像:“我,既不是中国人又不是美国人,既不是知识分子又不是T人。”这种四不像体现在身份认知上便颇为复杂:对美帝国主义特别仇恨,但是又觉得自己是美国人;对中国富有感情,又得小心不去陷入民族主义。
  阳和平说,在美国他会觉得很孤独,到中国来就不会。但是,他觉得中国人太过“崇洋”:“价值观、审美观,什么都以美国为标准,选什么教科书都是看美国的,好像那才是最权威的。甚至中国哪个将军好,都是因为美国人说过他好。美国人有什么资格评价中国的将军好坏?”
  阳和平现在有很多不适应的地方,他说:“我怕得病,因为我不会塞红包,好多大夫不是治病救人……也怕吃东西。食品里面给你添加这个、添加那个,水果、蔬菜怕有农药,去饭馆怕地沟油。过去有时吃不饱,但吃的东西是安全的。”
  1948年,寒春来到中国,经宋庆龄安排到延安从事农牧业技术工作。次年4月,她和也是来自美国的阳早在瓦窑堡的一个窑洞里结了婚。
  他们在中国养奶牛,研究农业机械化,也轰轰烈烈地学大寨,闹革命,贴大字报,送子女上山下乡。甚至在新时代,还给中央领导递纸条反对拆迁。2004年,寒春获得中国第一张“绿卡”;2009年,她还成为“感动中国”候选人。
  2003年,阳早去世。2010年,寒春在北京病故,享年89岁。他们在中国相遇,也在这个国家告别。在寒春的追悼会上,跟许多参与者的激昂情绪相比,阳和平看上去则显得格外平静和理性,他在发言中说:“中国人老觉得他们多伟大,放弃了很多,其实没放弃什么,他们的一生非常幸福,干自己喜欢干的事,而这个恰好符合人民的需要。”
  直到现在,阳和平兄妹三人都认为:“父母那一辈真幸运,在毛泽东时代可以不为个人的小圈子着急,可以全身心投入到工作里,投入到中国的生产建设里,可是现在的大环境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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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三:[阳和平三兄妹]阳和平:一个美国”红二代“眼中的毛泽东时代


阳和平 (Dr. Fred Engst),国际友人、美籍农业专家阳早(Sid Engst)与寒春(Joan Hinton)的长子,1952年出生在北京(宋庆龄亲自为他取名),长在西安国营草滩农场,对中国有着深厚的感情。他亲身经历了中国的大跃进和文革等重大历史事件,对新中国的历史也有深刻的研究。在中国工作和生活期间他多次应邀到高校做讲座,评点中国经济和新中国历史,讲述他们一家人与红色中国的传奇经历,使众多青年受益良多。阳老师为美国拉特格斯 (Rutgers) 大学经济学博士。曾在特拉华州立大学(University of Delaware)、西切斯特宾夕法尼亚州大学(West Chester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拉菲亚学院(Lafayette College)等大学任教。2007年秋季在首都经贸大学国际经贸学院任教。现任教于对外经贸大学国际经济贸易学院。主要教授计量经济学和统计学等课程。
一个美国红二代的困惑:中国越来越像美国了
2012年01月30日11:37 中国周刊刘畅
[导读]闵晓红回忆,寒春去世这一年来,老阳每次看到父母生前的视频,都会哭得很伤心。有时候他会感慨:中国有些地方,越来越像美国了。他的学生周纤则这样理解:“他怀念的是那时大集体主义的温暖。”
1967年,北京,一家五口的合影。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一个美国红二代的困惑
用他弟弟阳建平的话说,就算有两只兔子,“我哥也能分出哪只是贫下中农,哪只是富农”。阳和平却认为自己的阶级对立法放在当下再适合不过了:阶级无处不在,当年的中国工人慢慢成了温水里的青蛙,失去了当家作主的权利;而官僚特权阶层则迅速积累着财富和资源。
中国农场里的童年
上完一整天的课,坐在小餐馆里灌下一碗酸辣汤后,这个大鼻子老外甩出一口京腔“没有中国革命,我妈肯定不会嫁给我爸,更不会有我”。
在中国出生,度过少年时光;到美国求学工作;最终回到北京定居。现在,59岁的阳和平是对外经贸大学的一名讲师。和他的中国同龄人一样,他的一生被时代左右,只是左右的方式更为不同。
阳和平的母亲,Joan Hinton,曾是芝加哥大学核物理研究所的研究生,曾在曼哈顿工程中担任“原子弹之父”费米的助手。日本广岛的惨状,促使她放弃了自己的工作。1949年,为追寻《西行漫记》里描述的革命生活,她来到中国延安。同年,与比自己早三年来到中国的同胞Erwin Engst在瓦窑堡的窑洞里结婚。Erwin Engst是个地道的美国农民,为了来到中国,把老家的三十多头奶牛都卖了。当地的同志们给这对外国夫妇起了中国名字:寒春、阳早。之后的岁月里,他们成为中国奶牛品质改良和农机革新方面的专家。六十多年,寒春、阳早一直在“为中国人民养奶牛”。
最初,他们在陕北的三边牧场工作了四年。直到现在,阳和平还是怀念那儿的锅盔:“一张大号的发面饼,放在铁锅里烤得两面都脆,掰成七八块,我这辈子最爱吃的就是它了。”
1953年,阳和平随父母来到西安,他的童年在西安草滩农场里度过。七八岁时他就敢爬上最高的水塔,看农场的全景:麦田、树林、农舍的炊烟。“太美了。”他一脸陶醉。和很多中国男孩一样,阳和平爱玩火,有次点着了农场的柴火垛,差点酿成大火灾。父亲在救火中抓住了他,“臭小子又敢玩火!”抡圆胳膊打他屁股。
在这里,他度过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圣诞节。1962年,阳和平的姥姥卡玛丽达为了看望久别的女儿,从苏联入境,来到中国(这在当时是非法的),带来一棵挂着糖果和玩具的小松树。父亲告诉他,晚上会有一个白胡子老头拿着礼物从烟囱里进来,给乖孩子的袜子里放上礼物,给淘气孩子的袜子里会放上一大块煤炭。“兄妹三人,我总是拿到炭。”
牛场里的圣诞节,没有烛光晚餐,也没有圣诞歌曲:“能有啥好吃的,白菜帮子就着面条就算好的啦,初中才第一次吃粉蒸肉!”一粒糖果,能让阳和平开心很久。
“美帝”回国
农场是他的家,离开那儿,一切都变了。周围的人总在提醒他:你不是中国人。
上小学时,阳和平没少和同学们打架,因为被嘲笑“大鼻子”。每次打了架,老师就会单独教育他:你怎么能和中国孩子打架呢!上课开小差也是同样的待遇:你就不能学习好点么?
50多年过去了,阳和平还是有些忿忿不平:“都是孩子,凭什么剥夺我打架的权利?为什么就我必须好好学习?”
有件事他印象深刻:1963年左右时,寒春带着他去城里送奶。很快,马路被堵住了,围观的人们像看动物一样看着他们,警察来了才把他们解救出来。阳和平很难受,母亲安慰他:“他们没有敌意的,只是好奇。”
因为是美国人,他们必须定期去公安局申请“居留证件延期”,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工作人员问:“你为何留在中国?”他无奈地耸了耸肩:“我怎么知道——我生在这儿,不留在这儿我去哪儿!”
1966年,寒春和阳早调到了北京做文职工作。后来他们主动要求去北京南郊的红星农场继续养牛。“文革”开始后,刚读完初一的阳和平也想和同学一样上山下乡,可学校没有批准,找区里、市里的领导也不行。“因为我大鼻子呗!”
1969年,阳和平被分配到了北京光华木材厂当工人。一开始,他在8车间干压缩木头的活儿。1970年代初,8车间要生产一种特殊的军用玻璃钢,因为保密需要,阳和平被调到了5车间,连学习和讨论都不能参加了。“这不算歧视——美国种族主义对黑人那才叫歧视。”他想了好一阵才说,“是提防,没把我当自己人。”更让他伤心的是,走在大街上,一旦遇到反帝游行,激动的人们就会瞪着眼指着十七八岁的阳和平喊:打倒美帝!那时候,父母这样开导他:革命总是要有牺牲的。阳和平深吸了一口气,“我还不够反帝么?前些日子我还声援了在华尔街闹革命的朋友呢。”
巨变在悄悄地发生,1971年,一支美国乒乓球队来到中国,“乒乓外交”解冻了两个大国的冰冻关系。这一年春天,阳和平的舅舅、美国记者韩丁受周恩来总理邀请来中国访问。韩丁之前也曾访问过中国,并把自己的女儿卡玛留在中国。那年秋天,卡玛跟着父亲韩丁回到美国。打那时起,阳和平最盼望的就是收到表姐的美国来信,“当时特崇拜她,好奇死了!”表姐的信是用中文写的,信里新奇陌生的故乡,开始诱惑他。他开始努力学英语。
1974年3月,21岁的阳和平坐上了从香港飞往洛杉矶的航班,然后转机到费城乡下找舅舅。“爸妈没有阻拦我,他俩认为18岁之后,孩子就不用管了,随我去。”
他至今还记得刚下飞机的场景:急匆匆的人流里,自己穿着特地新买的中山装,很显眼,但没人注意他。他留着平头,很像美国大兵,求助时,人们都不大愿意帮助他。“越战还没有结束,美国老百姓的反战情绪特别高。”他解释道,“不过,再也没有人偷偷看你,那种感觉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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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上至下依次为:1.1958年,在陕西的草滩农场,6岁的阳和平与父亲、弟弟、妹妹的合影。2.1962年,10岁的阳和平为姥姥使用的冲水马桶挑水。3.1967年,在北京三里屯,15岁的阳和平和妹妹实验自己制造的发电机。4.1979年,27岁的阳和平到北京光华木材场看望师傅们。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美国没有铁饭碗
在舅舅的农场帮了半年活儿,阳和平决定去城里求职。花了五百美元中介费,找了一份修理收银机的工作,两个月就被辞退了。1975年他当上电工,在修理炼钢厂吊车电线的时候,他差点掉进高炉。过了十个月又被解雇。他问老板:“是我干得不够好么?”老板解释:“跟你没关系,我们不需要这么多人。”
“当时中国可没有‘解雇’的说法,我崩溃了,感觉天塌了下来。”
“过去的中国,工人可以当家做主,管理工厂,可以批评干部,分工不同,地位相同。美国工厂,我在这打工就是挣钱,一天辛苦劳动挣一天辛苦钱,我不会耍滑头,也服从管理。”阳和平这样描述在中美当工人的区别。
房租、吃饭都没法解决,阳和平不得不住在表姐家,靠修理复印机赚钱。
1976年,阳早回到美国,阳和平索性辞了工作,跟着父亲一起作全美巡回演讲。美中友好协会对他们管吃管住,还在各个城市做宣传,报纸、广播铺天盖地。“每场都有几千人,我们爷俩各自讲述在中国的经历,美国观众特别感兴趣。”说起这事,他突然来了精神,“好家伙,白天黑夜地去讲啊!我的口才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美国转了大半圈,他们在旧金山给自己放了假。父子俩租了部车,在中西部的高速路上兜风。路过一个小镇,他们买了两盒半加仑装的冰激凌当午饭。“我们全家都爱吃冰激凌,”阳和平捂着脸笑,“美国的冰激凌好吃!”一路上,副驾驶座位上的阳早滔滔不绝地讲着笑话。阳和平突然发现,那个脾气暴躁、不苟言笑的父亲,竟然如此幽默。
“那是我在美国最开心的一天。”他把手挪开,眼圈红了。
1977年,阳和平回到中国,常常对同事们讲述美国的经历。可他有些失望:人们感兴趣的是美国的物质生活,却看不透“资本主义的本质”。1978年,中国开始改革开放,阳和平陷入了迷茫,常常会和父母争论。他又一次去了美国,打算看看“西方是怎么研究社会主义的”。
1980年,他已经28岁了,在美国一边打工一边读书。他本科的论文研究“什么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博士论文研究“资本主义的周期问题”。从1980年到1997年,阳和平花了七年读完大学,花了九年才读完博士。
“大学毕业我没懂,研究生时候更迷糊了,后来看了斯蒂格利茨的《社会主义走向何处》,终于有点懂了。”他总结自己17年的求学经历,“把西方主流经济学弄懂了,再看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就特别明白。”他对如今中国大学生的考研热潮摇头不已:大部分是为了找个好工作,不是为了“追求真理”。
从拉特格斯大学读完博士学位后,阳和平在一个信用卡公司工作了三年,后来他厌倦了,因为老板只知道吸引那些“没有破产却花钱多的人”,却创造不出一点社会价值。
在美国求学的日子,阳和平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他不懂美式玩笑,不习惯人们虽然很礼貌却“从来不串门”。他很难和大多数人交流自己的政治观点。只有花几个月时间,等待一份从中国寄过来的《人民日报》,透过那些铅字,他才能找到些许的归属感。
他觉得在美国的二十多年,好比看了一场电影,自己只是观众,却在影片中找到了寻求已久的答案。
撞车
2005年,美国电影《撞车》上映,这部电影讲述了洛杉矶来自不同文化地域人们的冲突与和解。就像这部电影一样,阳和平一直在中美文化中“撞车”。
太平洋两边折返了好多圈的阳和平决定在中国定居,2007年,他在北京的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找了份教计量经济学的工作。这次,他不打算再走了。
早在1982年,寒春和阳早搬到了北京市昌平沙河的小王庄农场。2003年,阳早去世。2010年,寒春也离他而去,留下了一屋子的奶牛养殖和机械设计的资料。望着堆积如山、泛着黄的笔记和图纸,阳和平常常挠头:“我想一页一页照下来,做成电子版,可工作量实在太艰巨了。”
偶尔,他的学生会来到这间小平房,帮他整理这些“带着奶牛味道”的纸张。尽管阳和平很少在课堂上提起,但几乎全校的学生都知道,他的父亲母亲,是伟大的“国际共产主义战士”。
研一女生周纤是阳和平的助教,她大三时就听过阳和平的课。她至今还记得,一次吃西瓜,阳老师也借此讲到了中美差异:中国人习惯切成片,但美国人就得切成条吃——“因为我们是大鼻子。”作为校“三农”协会的负责人,周纤经常和他讨论农村问题。“每次组织学生去农村实践,阳老师会提出一大堆建议。”她说,“可他不愿跟着我们一起去,担心自己的模样会在农村引起麻烦。”
这个上课喜欢让学生们讨论、总是乐呵呵的外教,考试给分很合理。但他仍坚持美国式的认真,如果有学生担心挂科去找他加分,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我能做的,就是帮你复习功课。”
最近找阳和平写出国推荐信的学生越来越多,他总是举笔如扛鼎:“太复杂了,真是要了我的命。”中国的老师们总是习惯让学生写完内容,自己在下面签个名字,但阳和平坚持自己写:“我有我的原则。”
学院领导催他多发表几篇学术论文,他从来都不着急:“我是体制外的合同工,又不用评职称。手里的确有可写的,但我需要多花些时间才能出结果啊。”他认为目前中国大学的官本位现象太严重,老师都想往行政方面靠拢——美国大学里拥有管理权的是教师委员会,老师都不稀罕那个权力。他批评很多大学老师是在“混日子”。
他甚至会因为一些学生的“崇洋媚外”而伤心:“总觉得美国什么都好,电影、时装和政治体制都当成自己的标准。”
可阳和平也常常不自觉地按照美国标准行事,他的中国爱人闵晓红最怕和他一起过马路——一看见红灯右转的车辆和行人抢道,阳和平肯定会拦上去和司机理论,有一次还差点跟人打起来。阳和平的理由是,美国的汽车在红灯右转时,必须等人行道上没人才能过。
在家里,阳和平从来都不让爱人为他洗衣服:“你不能剥夺我劳动的权利。”这位生活在社会底层、学历并不高的安徽妇女,时常会被他这样的话语逗乐。她经常翻阅阳和平放在床头的书:《墓碑》、《问苍茫》、《反右派斗争始末》……这些书多为盗版的,是阳和平从地摊淘换过来的。
前些天,美国的朋友告诉他,美国警察和占领华尔街的群众起了冲突,打伤了一位抗议的退伍军人。“好家伙,整个加州都愤怒了,几千人占领了码头高喊:这是我们的国家,宪法给我们权利!你们有什么权力(这么做)!”他挥舞着胳膊,仿佛身临其境,“美国政府是霸权主义,却宣传自己是正义的。一旦谎言被揭穿,你看美国群众的反抗有多厉害!中国人民应该学习美国人民的主人翁意识。”
闵晓红回忆,寒春去世这一年来,老阳每次看到父母生前的视频,都会哭得很伤心。有时候他会感慨:中国有些地方,越来越像美国了。他的学生周纤则这样理解:“阳老师所怀念的,是那时大集体主义的温暖。”
最近一次“撞车”发生在公交车站上,阳和平抱怨公交路线设计不合理:“不能直达地铁站,多么荒谬。要是在美国,公众会起诉政府部门公共服务设施的失当!”爱人闵晓红调侃道:“你的意思,资本主义比社会主义好了?”他急了,争辩:“不是那么回事,这和主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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