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葬师


现代诗 2019-06-06 19:27:51 现代诗
[摘要]一:[天葬师]听天葬师讲述天葬的秘密在藏北那曲宁玛派寺庙阿贡寺采访的时候,我们碰见了一位特别的老人。他的长相很特别,一张很西化的脸,高高的鹰钩鼻子,深深凹陷的大眼睛,卷曲的头发齐肩长,如果穿的不是藏袍,真会把他误认为是从欧洲大陆来的现代艺术家。他的脸上总带着微笑,悄悄地坐在离我们咫尺远的地方,左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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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葬师]听天葬师讲述天葬的秘密


在藏北那曲宁玛派寺庙阿贡寺采访的时候,我们碰见了一位特别的老人。他的长相很特别,一张很西化的脸,高高的鹰钩鼻子,深深凹陷的大眼睛,卷曲的头发齐肩长,如果穿的不是藏袍,真会把他误认为是从欧洲大陆来的现代艺术家。他的脸上总带着微笑,悄悄地坐在离我们咫尺远的地方,左手不停地转动着转经筒,嘴翕动着,一刻不停地念着什么经文。他说,他不是寺庙僧人,而是一位天葬师。他的出现,使我强烈地意识到“高尚”这两个字的含义。他的名字叫普尔古,是自愿从事天葬师。
关于天葬和天葬师
西藏丧葬习俗有很多,火葬是大喇嘛、大活佛的丧葬法;森林多木材多的地区,也有火葬的。小孩死了,有的葬在陶罐里,有的扔进滚滚的河水里,这叫水葬。藏北这一带,最普遍的方法是天葬,用遗体喂鸟,喂白头雕。在藏族人看来,死亡不过是新生的开始,是生命轮回的一个阶段。对于生命而言,肉体是短暂的,灵魂却是永恒的。所以,当一个人死后,遗体如果能迅速消失,将有利于灵魂的转世,生命的新生也将重新开始。在藏族的观念中,天葬就是一种最利于灵魂转世的丧葬习俗。西藏有多少天葬台,没有人能说清楚,说少也是个百位数,有人说应该是千位数。这成百上千个天葬台,构成了西藏独特的丧葬文化。天葬台一般都设在寺庙附近的山上,这是被人们视为离天国之门最近的地方。尽管很简陋,但在藏族人的心中却无比神圣。因为死亡将从这里消失,新生将从这里开始。
从事天葬这一神圣职业的叫天葬师。在西藏,人们对天葬师的态度普遍是敬而远之。人们尊崇他,因为他是人间与天国的转运使者,一部分亡人都要经过他的处理,由鹰鹫送往天国。但同时,人们又惧怕他,对从事这个职业的人持有偏见。尽管天葬师的收入颇丰,属西藏的高收入阶层,但是,他们的地位并不很高。旧时,天葬师是世袭的。如果父亲是位天葬师,不管儿子是否愿意做天葬师,都无可选择地必须继续从事这一职业。尽管这一职业有可能导致婚姻不幸,或受到不公平的待遇,但世袭的职业已注定一切都无法改变,想脱离这一职业是绝无可能的。现在,天葬师的孩子有权选择自己的职业。
普尔古讲述天葬过程
按说天葬师要会念经,要有一定的法力。但我是从俗人做上天葬师的,最初的时候没有任何法力,只会念《六字真言经》。所以,我每次去死者家背尸的时候,就真心诚意地祈祷,念《六字真言经》,愿死者的灵魂早日超脱。按藏北习俗,一个人死后,在49天之内要为这个死者做这样几件事。第一件事,死者断气后,要请活佛坐在他枕头边上念经超度,为死者的灵魂超度。宁玛派的高僧也能做这样的事情。一般的僧人法力不行,就做不了这个仪式。第二件事,请星象师测一下死者尸体在哪一天什么时辰出门?在哪个天葬台天葬最佳?做这件事可以去请星象师来家里测,也可以去星象师家测,总之测算好了就行。第三件事就是天葬师的事情啦。天葬师到死者的家里,把尸体送往天葬台天葬。我按照死者家人告诉我的时间来到死者家,我进门后,活佛将一把一半烧黑一半生的青稞交给我。我将尸体所盖的衣服剥开,将这一半是黑一半是白的青稞撒在尸体上。然后,我用牛毛绳先系住死者的脖子,再捆住他的手脚,将他捆成一个像刚生下来的娃娃那种姿势,最后,拿来三四米白布或白毯子,把他包裹得严严实实,再用一根白绳子把他捆好。系什么绳子是有约定俗成的说法的,系白绳代表白尸,象征善。如果用黑绳捆,就代表黑尸,那可就象征罪过了。而且,白布只是用来包俗人的,如果僧人去世,不可以用白布,要用红色或者黄色的氆氇包裹。俗人是没有资格用红、黄布或氆氇的。将尸体捆扎好后,我把尸体放在地上摆好的3块石头上,这3块石头叫“德垛”(墓石的意思),“德垛”头一天晚上就放在这儿了。这工作做完了,将尸体放在马背或牛背或车子上,我跟着将尸体送往天葬台。死者的家属除了准备好充足的吃喝带到天葬台,还要派三五人和我一起把死者送往天葬台。去的人必须都是男性。一般,家境差的就去3个人,连尸体加起来是4个人,算是个双数。天葬之后,回来的是3个人,单数。家境好的人家,可以去5个人,去时加尸体6个人,回来是5个人,单数。按藏北习俗规定,去时必须是双数,回来的时候必须是单数,回来的人决不可以回头,一旦回头就意味着可能让亡灵产生什么牵挂,而影响转世。尸体送往天葬台的时候,必须用很柔软的布包裹,用很柔软的绳子捆扎,这样做的意思是把死者轻轻送走。到了天葬台后,我必须轻轻地从马背上或车上把死者抬下来,轻轻地将尸体平端地摆在天葬台的坛场中央,这坛场是用一块大石头做成的,代表天葬台的中心,这个石头上有一孔,象征大千中心。然后我要把尸体的左边朝下,右边朝上,呈侧身躺着的样子放好。然后我解取尸体身上的绳子和白布,将尸体背部朝上,面部朝下放好。我这时必须高度集中意念,为死者祈祷,祈望死者的灵魂尽快得到佛祖的超度。然后就开始割礼。天葬师是不能随便下刀的,天葬时刀刀都有讲究,刀纹要像比丘袈裟的条格,象征对死者的加持和超度,使他不受地狱的煎熬之苦。
死者的家人中间,一部分人在一旁生火烧茶,一部分人负责拦住那些雕,直到我切割完毕,才能允许那些雕来吃。我把这工作看作一种功德,一种善业。我受了死者家属的布施,活儿做得不能马马虎虎,要做得干净细致。割礼到了最后,一块骨头,一点儿碎肉,都要弄得干干净净,砸得细碎细碎的,装在铜盆里,掺上糌粑,掺水和成糌粑团,一个一个地喂给白头雕吃。尸骨被雕吃干净了,一丁点儿都不剩了,说明他已完完整整地走了,家人才放心,我也才算完成任务。这是圣者米拉热巴大师的教诲,天葬是一种功德,天葬台是超度死者的坛场,一点儿都不能昧良心的。我在切割的时候,有时干得口渴难忍,就只好停下手,走到一边,急急忙忙喝几口青稞酒,当然,更多的时候,是干完活儿再吃喝。干完后,要把手上的血洗净,到主人家烧茶处坐下来喝青稞酒,喝酥油茶,吃糌粑,这样,吃得也舒坦一些。
白头雕和天葬
每一个天葬台上都会有成群的白头雕,这也是人对生灵的最后奉献。有时候尸体切割成碎块了,白头雕也聚在天葬台周围了,但它们就是不敢吃,显得很恐惧的样子,不停发出可怕的叫声。这是因为那个死者心里还有牵挂,或者是牵挂钱财,或者是牵挂人情,肉体里还附有灵魂,雕的眼睛能够看见,它害怕,所以不敢过来吃。如果是有相当法力的天葬师遇到这种情况,他就要用法力呼唤白头雕,将它们召到天葬台,并且给它们做示范,吃一点儿死者的肉或一口死者的血,告诉白头雕我不光让你们吃,我也吃了。就这样,它们就会吃了。如果天葬师的法力达不到,白头雕仍然不肯吃,天葬师就要告诉死者的家人,让他们请僧人为死者布道,使死者的灵魂迅速离体。一般这样布道之后,白头雕就敢过来吃了。 (摘自《报告文学》)

二:[天葬师]我和天葬师是朋友


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我在西藏拉萨工作生活的八年中,曾带过不少从内地到拉萨出差的朋友去看天葬。那个年代文革刚刚结束不久,此前藏传佛教和藏族习俗都受到所谓的革命大批判,汉藏民族之间多少都心存芥蒂。很多汉族人对这个藏族习俗很好奇,想去看看,不过如果没有藏族朋友带领,一般会遭到天葬师的驱逐。当知道我和天葬师是朋友时,自然央我带路。
我依稀记得第一次去天葬台,是木雅.曲吉建才活佛带我去的。那天一早,我和建才拉骑自行车去位于拉萨北郊的色拉乌孜山脚下的色拉寺办事,因为事办得顺利,时间还很早。建材对我说,天葬台就在色拉寺附近不远。他知道我对神秘的天葬充满好奇,于是带我向天葬台蹬车骑去。
那时从色拉寺通往天葬台的道路坑坑洼洼,不过我俩还是很快就骑车抵达。原来天葬台是色拉山下一块巨大的石头。巨石表面积有二十多平米,很平整。石台上有长期磨出的一些浅沟和很多大如脸盆、小如大碗的石臼形状的坑
那天的天葬已经完毕,三个天葬师坐在天葬台喝着酥油茶,正在聊天休息。建才活佛似乎与他们认识,跟他们打完招呼就让我和他们一块坐下喝酥油茶。建才拉曾告诉过我,天葬喇嘛的宗教地位是比较低的,我能看出天葬师们对活佛建才拉很是尊敬。我不懂藏话,但我听懂了建才告诉他们我是一个格拉(藏语:老师),所以他们对我也很友好。他们递给我了一碗酥油茶,尽管杯子上有很多茶污垢,为了表示尊重,我还是马上接过喝起来。
那几个天葬师们都会一点点简单的汉语,叮嘱我说,想看天葬一定要早点来。

过了几天,我乘去色拉寺拍照工作之便,天不亮就骑车去了天葬台。到那里时,太阳还未升起,东边天空发出鱼肚色的白光。那三个天葬师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喝着青稞酒。不久远处一个人牵着一匹马朝天葬台走来,马背上驼着一个白色的大布袋。记得建才活佛告诉过我,做一次天葬酬金是30元。在那个年代,这个收入还是很高的。
太阳升起时,天葬师用松柏枝点燃了桑烟。并不断向香堆上撒糌粑面。接着天葬师将死者从口袋中取出,放在天葬台,去掉死者的衣物,面部向下。天葬师从死者背部开刀,一直割到脚掌才结束,一米多长的皮肉就像一条大海带。总之天葬师按自己熟悉的程序很快就肢解了尸体。那位死者是个得尿毒症去世的妇女,可能放置的时间比较长,浑身浮肿。当解剖内脏时,恶臭非常难闻,于是我退到比较远的地方观看。当剥离完皮肉之后,天葬师用石头将骨头捣碎,拌上糌粑,所有的骨头,包括头骨都砸碎做成骨泥。并且将骨、肉分开。然后天葬师对着色拉山顶大声呼喊:咻!咻!于是几十只秃鹫从山顶飞降下来,这时还有成百上千只老鹰在天空盘旋,感觉那场景十分神奇和壮观。
接下来那些秃鹫争相啄食,直到全部吃完。按照藏族习俗,骨肉以食尽为最吉祥圆满,说明死者没有罪孽,灵魂已全部升天。可是因为鹰鹫都只喜欢吃肉,不喜欢吃骨头,经常会有一些敲得不够细碎的骨头没有吃完,天葬师最后会收集起来将其焚化。
在天葬过程中,山坡下走来几个汉族人。我猜想他们也是好奇来看天葬的。天葬师中最年轻的一位,从地上捡起小石头向他们掷过去。这群人止步了,似乎不太愿意离开。于是他举起解剖的小刀。十分夸张的嚷嚷着向他们冲过去。于是那些人跑开了。我十分不解的问,为什么追撵他们呀?小天葬师似乎很开心的笑着对我说,他们汉人说我们迷信,我要吓唬吓唬他们。我心想我也是汉人呀,看来他是把我忘了。

我后来常带人去看天葬,每次我都带着相机。可是我从未拍过天葬过程。我喜欢拍那些炯炯有神的秃鹫,还有成百上千的鹰鹫在天空盘旋翱翔的壮丽景观。记得一次我带人民日报记者胡石英和人民画报记者孙志江去看天葬。他们都带着很多彩色胶卷。那时在拉萨市场上还买不到彩卷。孙志江大概用了五六卷彩卷拍摄了天葬全过程。还许诺说,以后送我一套天葬全过程的照片,我估计那应该是第一批拍摄的天葬彩色照片。回北京后,我再次见到老孙,也许他忘记了给我的许诺。不过我也没有向他索要,从我内心讲,我并不想看那些血腥的照片。

我这个人的秉性是从不仰视所谓那些社会地位高的人,可是对社会地位低的人一般总是充满同情,态度也会更加谦和。我每次带朋友去看天葬后都会和天葬师握手告别,表示真诚的感谢。天葬师做完天葬会用小便洗手,握住他们的手,会感觉到手上还残留着很多骨渣,这使我印象很深。偶尔我也给他们带点小礼物表示谢意。后来我和天葬师成了很熟悉的朋友,记得一次我坐在天葬台那块大石头上和天葬师喝着酥油茶聊天时,他对我说,如果我死了,一定要把我剁得特别碎,让我灵魂全部升天。望着他真诚的伸出一支手掌向天示意时的表情,我的心情很复杂。我那时还没有满三十岁,正是血气方刚、无所畏惧的年龄,又受的是"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教育,死亡对我来讲似乎是一个遥远而从不会提及的话题。而且我当时是个无神论者,认为"死去元知万事空",何况我们汉族人一般是禁忌提死亡之事的。但因为我已经知道藏传佛教讲灵魂不灭和生死轮回,对天葬师对我的好意,我是应该表示感谢的。于是我双手合十,虔诚微笑地说"吐吉其!"(藏语:谢谢!)

三:[天葬师]老天葬师的妻子投胎转世,成为了他的孙女


我在西藏的一个朋友布布,嫁给了一位藏族画师。因为这段缘分,布布行走过藏区许多地方。
一次,她在青海的一个藏族村落中,借宿在一个天葬师的家里。天葬师已有六七十岁了,是一位热情而和善的老头,跟她谈得很投缘。一时兴起,将自己的小孙女牵过来,掰开她的手掌心。
六七岁小姑娘的掌心,有一颗鲜红的朱砂痣。
老爷子微微一笑,说,“我那个老婆子,掌心也有这么一颗朱砂痣。” 
林忆莲唱“你掌心的痣,我总记得在哪里”,但在这个故事中,却是“你掌心的痣,依然在那里”。——你转世了,可是你的印记还在。 要讲这个关于“印记”的故事,得从《家师逸事》开始。 吾友老蒋,即佛教类祈福类APP“一心祈福”的创始人,与其妻张梅均为北京黄寺中国高级藏语佛学院一位博学藏族老僧索甲老师的徒弟。天长日久,积累下许多老师讲的故事。攒成了一本书,叫《家师逸事》。其中一个,是藏族民间的“转世认亲”。 在藏传佛教中,有一种特殊的法事,能让逝去的亲人再转世到自己身边。
张梅和老蒋的老师,全名是索南嘉措。按藏族的简称方式,我们叫他“索嘉老师”。索嘉老师说,在他的家乡,一些人家里死了孩子,万分悲痛和不舍,便会请寺院念经修法,让孩子转世回这个家族。这需要一种特殊的修法。进行这种修法之后,主法上师会根据施主的请求,在夭折孩子的尸身上做一个记号。此后,这些家庭再诞生新的成员,其身上往往带有夭折孩子的印记。例如前一世的胸口点上了红印的,这一世的胸口同样位置,也有一块一式一样的胎记。 昨天,特别为这段记载问了老蒋。老蒋说,索甲老师是个特别不信传说的人,“一个特别轴的怀疑主义者”,别人传说的法术他也不会信。这事儿,是索甲老师亲自试验过,发现的确灵验,才讲给了张梅和老蒋听。不过,尽管索甲老师自己便是一位博学多识的僧人,但对此也不知道作何解释,只是说这种现象的确存在。
  
讲回到老天葬师和他的孙女身上。那位老天葬师,与自己的妻子一生感情甚笃。几年前,病弱的老妻溘然长逝。
虔信了一辈子佛法的老天葬师,为妻子做供养超度之余,也希望她能转世到自己的家族中。这样,在剩余的日子中,自己还能领着她一起修行,让她接续上前一世的功德。
于是,老天葬师请寺院做了这种特殊的法事。询问到在妻子尸体的哪个部位做记号时,他翻开了妻子的手掌,指着掌心那颗深红的朱砂痣说,“这里”。 布布拉住小女孩的手,在她的掌心正中,果然有一颗深红色的朱砂痣。
布布和老天葬师相遇,是六七年前的事。现在,这个小姑娘该是一位豆蔻年华的少女了吧。不知道她的性格,和前世的奶奶相似,还是不相似?
  完全不相似的,是一个“爷爷”转世为了“孙子”。
布布的朋友,一位年轻新锐的藏族导演德格才让,拍摄了一部纪录片,获得了今年的釜山电影节创投最大奖。这个纪录片,讲述的就是关于“转世”的故事。
故事的主人公叫“格日”。很罕见的,他拥有前世记忆。他记得,自己是这家的爷爷转世回来。那又怎样呢?前世的爷爷,虔诚、老实、温和,日复一日地和奶奶转经、念经;这一世的他,和所有的年轻人一样,向往都市,喜欢玩手机,热爱音乐,渴望摆脱牧民的生活,到现代大城市中一展手脚。
纪录片中,呈现了许多矛盾:牧区与城市的矛盾,前世与今生的茅盾,精神家园与物质生活的矛盾……所幸的是,前世的妻子、今生的奶奶,始终以大爱来包容着、引导着孙子,让他渐渐地成熟。
格日和他的奶奶,加起来差不多一百岁了。所以,这个纪录片的名字,叫做《他们一百岁》。  
另有一个故事,是文献中可寻的“转世印记”记载。
吐蕃“七觉士”之一的巴·赛囊,是藏传佛教历史上一位重要的人物。正是他,迎请了寂护论师与莲花生大师前来吐蕃,使西藏佛教势力大增。后来,他跟随寂护论师出家,成为西藏地区首批被剃度出家的“七觉士”之一。对了,著名的藏文史籍《巴协》,就是他著作的。 这位巴·赛囊是贵族子弟,青年时依止一位汉族僧人学佛(当时的拉萨,有很多汉族僧人和尼泊尔僧人)。在他尚未出家时,他的爱女夭折了。巴·赛囊悲痛万分,求师父超度女儿能继续生于自己家中。于是,僧人在女童身上点上印记。一年之后,巴·萨囊之妻诞下一名男婴,身上恰有着一模一样的印记。从此以后,巴·萨囊开始全心全意地研习佛法,最终前去长安取经、印度朝圣,又剃度出家。
按照佛教理论,众生被自己的业力和烦恼控制,不由自主地一次次转世。我们不知道自己将转世去哪里——天上?人间?动物世界?外星球?而且,每一次转世之后,前一世的亲情、爱情、社会关系……都会被遗忘得干干净净。
宗萨钦哲仁波切对此有一段绝好的记述:“如果你即将投生为鸟,你的爱情和喜好——想要一直嗅着你男女朋友的气味,这会被看到一只虫子所引发的饥饿感取代;因为现在你即将成为一只鸟,你会想做飞翔之类的事情。到那时,你所谓的深爱的丈夫、妻子、男友、女友,那一章就结束了。” 即使点上印记,回到了这个家族,也需要很多很多的努力,才能回到前世的道路上吧。就像格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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