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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篇一:“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全诗赏析
名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出自《诗经·邶风·击鼓》,这句诗句的意思是“生生死死离离合合,(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 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赏析:
这首诗是指长年行役于外的将兵思念家乡和妻子。
孙子仲:当时卫国的元帅。 平:《集传》:“平,和也。合二国之好也”。有说当时陈、宋二国作乱,孙子仲平之则“平”应为“平伏”,或不战而使蕃国归顺,并不是两个平等的国家缔结和盟。孙子仲当时是“天子师”的出兵,不是卫国战争。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传》:“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笺》:“不还,谓死也,伤也,病也。今于何居乎?于何处乎?于何丧其马乎?”爰音yuan2,即哪里。
契阔:离合。马瑞辰《通释》:“契当读如契合之契,阔当读如疏阔之阔。……契阔与死生相对成文,犹云合离聚散耳”。契即合,阔即离。
成说:《通释》:“成说即成言也。……《传》训说为数者,盖为预有成计,犹言有成约也。”即已有约定。
洵(音xun4):远。
信:即“言而有信”的信。(一说古“伸”字,志不得伸,一说极,信、极连读,犹言终古。按通篇意旨,均不从)
//“丧其马”与“不还”相对,马应是比兴,借指宁静的田园生活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篇二:“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全诗赏析
诗经·邶风·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 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 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国风·邶风·击鼓》是《诗经》中一篇典型的战争诗。全诗共五章:前三章征人自叙出征情景,承接绵密,已经如怨如慕,如泣如诉;后两章描写战士间的互相勉励、同生共死,令人感动。此诗描写士卒长期征战之悲,无以复加。其中,描写战士感情的“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在后世也被用来形容夫妻情深。
【注释】
⑴镗(tāng):鼓声。其镗,即“镗镗”。国风·邶风·击鼓
国风·邶风·击鼓
⑵踊跃:双声连绵词,犹言鼓舞。兵:武器,刀枪之类。
⑶土国城漕:土:挖土,城:修城,国指都城,漕是卫国的城市。
⑷孙子仲:即公孙文仲,字子仲,邶国将领。
⑸平:平定两国纠纷。谓救陈以调和陈宋关系。陈、宋:诸侯国名。
⑹不我以归:是不以我归的倒装,有家不让回。
⑺有忡:忡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⑻爰(yuán):哪里。丧:丧失,此处言跑失。爰居爰处?爰丧其马:哪里可以住,我的马丢在那里。
⑼于以:在哪里。
⑽契阔:聚散、离合的意思。契,合;阔,离。
⑾成说:订婚,结婚。
⑿于嗟:叹词。
⒀活:借为“佸”,相会。
⒁洵:久远。
⒂信:守信,守约。
【译文】
击起战鼓咚咚响,手持武器奔沙场。宁肯修城在都漕,随军南征不曾想。
跟随统领孙子仲,联合盟国陈与宋。不愿让我回卫国,致使我心忧忡忡。
何处可歇何处停?跑了战马何处寻?一路追踪何处找?不料它已入森林。
一同生死不分离,我们早已立誓言。别时握住你的手,白头到老此生休。
哀叹你我相离远,没有缘分相会和。哀叹你我相离远,无法坚定守信约。
3 作品鉴赏 编辑本段
《毛诗序》云:“《击鼓》,怨州吁也。卫州吁用兵暴乱,使公孙文仲将而平陈与宋。国人怨其勇而无礼也。”郑笺以《左传·隐公四年》州吁伐郑之事实之。姚际恒《诗经通论》以为“与经不合者六”,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之事,在卫穆公时。今以为姚说较《毛序》为合理,姑从姚氏。
第一章总言卫人救陈,平陈宋之难,叙卫人之怨。结云“我独南行”者,诗本以抒写个人愤懑为主,这是全诗的线索。诗的第三句言“土国城漕”者,《鄘风·定之方中》毛诗序云:“卫为狄所灭,东徙渡河,野居漕邑,齐桓公攘夷狄而封之。文公徙居楚丘,始建城市而营宫室。”文公营楚丘,这就是诗所谓“土国”,到了穆公,又为漕邑筑城,故诗又曰“城漕”。“土国城漕”虽然也是劳役,犹在国境以内,现在南行救陈,其艰苦就更甚了。
第二章“从孙子仲,平陈与宋”,承“我独南行”为说。假使南行不久即返,犹之可也。诗之末两句云“不我以归,忧心有忡”,叙事更向前推进,如芭蕉剥心,使人酸鼻。
第三章写安家失马,似乎是题外插曲,其实文心最细。《庄子》说:“犹系马而驰也。”好马是不受羁束、爱驰骋的;征人是不愿久役、想归家的。这个细节,真写得映带人情。毛传解释一二句为:“有不还者,有亡其马者。”把“爰”解释为“或”,作为代词,则两句通叙营中他人。其实全诗皆抒诗人一己之情,所以四、五两章文情哀苦,更为动人。
第四章“死生契阔”,毛传以“契阔”为“勤苦”是错误的。黄生《义府》以为“契,合也;阔,离也;与死生对言”是正确的。至于如何解释全章诗义。四句为了把叶韵变成从AABB式,次序有颠倒,前人却未尝言及。今按此章的原意,次序应该是:
执子之手,与子成说;死生契阔,与子偕老。
这样诗的韵脚,就成为ABBA式了。本来“死生契阔,与子偕老”,是“成说”的内容,是分手时的信誓。诗为了以“阔”与“说”叶韵,“手”与“老”叶韵,韵脚更为紧凑,诗情更为激烈,所以作者把语句改为现在的次序。
第五章“于嗟阔兮”的“阔”,就是上章“契阔”的“阔”。“不我活兮”的“活”,应该是上章“契阔”的“契”。所以“活”是“佸”的假借,“佸,会也。”“于嗟洵兮”的“洵”,应该是“远”的假借,所以指的是“契阔”的“阔”。“不我信兮”的“信”,应该是“信誓旦旦”的“信誓”,承上章“成说”而言的。两章互相紧扣,一丝不漏。
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篇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古诗赏析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佚名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诗经·邶风·击鼓
1.镗(tāng):同“嘡”,象声词,形容打钟、敲锣的声音。
2.踊跃:比喻做某事积极。这里有鼓动……作某事的意思。
3.土国城漕:用土修城之意。土:名词动用。国:城池。城漕(cáo):修建都城。
4.陈与宋:诸侯国名。
5.忡:忧虑不安的样子。
6.爰:哪里。丧:丢失。
7.于:在哪里。
8.契阔:离合,聚散。
9.偕:一起,一同。
10.于:通“吁”,感叹词。于嗟:表示悲叹。阔:距离远。
11.活:通“佸”,聚会。
12.洵:遥远,疏远。
邶(bèi)风,为《诗经》十五《国风》之一,共十九篇,均为邶地民歌,《击鼓》是其中较为著名的一首。这是一首战争诗,歌颂了战友间同生共死的深厚友谊。说起全诗,很多人并不十分熟悉,但提起“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几句,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到现在,这几句已经被人们当成了情人间不离不弃、相伴到老的美丽誓言,其中包含了多少深情、多少执念,一读便知,无需赘言。
关于诗的背景有几种说法,其中以姚际恒“此实乃《春秋·宣公十二年》‘宋师伐陈,卫人救陈’而被晋所伐之事”较为可信。也就是说,主人公是一位久戍不归的卫国征夫,他痛恨战争,渴望回归家乡,可残酷的现实生生撕碎了他的念想,他非但不能回家还不得不随公孙文仲(即诗中的孙子仲)向南出发去救陈国。当时,卫国刚经历了战争,国势衰微,几乎到了灭亡的边缘。在这种情形下,还要出兵救陈国,其国人的怨战情绪必定十分强烈。
诗一开始就笼罩在紧张的战争氛围中——“击鼓其镗,踊跃用兵”。有的人在为战争而操练,有的在挖土修城,唯独“我”离开国家,“从孙子仲,平陈与宋”,如果此行很快就能返家,也许诗人不会这么“忧心”,“不我以归”(即不让我回家)才是作者愤懑的原因所在。
到了第三节,情况变得更加糟糕。“爰居爰处?爰丧其马?”诗人征途中找不到住的地方,而他所骑的马又跑丢了,到哪里能找到它呢?它都已经消失在森林中了。绝望之下,诗人想到了当初与战友的盟约——“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一起立下誓言,无论生死离合,我们都要手牵着手,共赴战场。这几句战友之间共勉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凝聚力,也体现了作为个体的人所应该具备的团结互助意识。
最后一节,情绪又降到最低,诗人认识到了悲惨的现实——“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我们相距太遥远了,很难有机会重逢;我们分别了太久,当初的誓言很难坚守下去了。“阔”是空间上的阻隔,“洵”是时间上的阻隔,双重的阻隔再一次将作者逼到绝境,同时也有力地揭示出对战争的痛恨厌恶之情。
关于最后两节,很多人更偏向于“亲情爱情”的主题。也就是说,诗人在绝望中回忆起当年与妻子执手泣别的情形,他对她说,无论生死离合,我与你都说好了,此生牵着你的手,与你共白头。可是,如今我们相隔万里难以再见,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誓言我恐怕坚守不了了。这两节反映了夫妻间深沉、坚贞的爱情,然而,此种感情最终被战争消磨殆尽,这样就更深刻地揭示出“厌战”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