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村灭门案


历史试题 2019-05-10 18:54:51 历史试题
[摘要]第一篇海棠村灭门案:顾顺章灭门案顾顺章灭门案——真实的历史顾顺章当年是周恩来领导下的中共地下情报组织的重要成员,此人被国民党抓住之后立刻叛变中共,将中共中央在上海在成员和盘托出,要不是钱壮飞在国民党情报机关作卧底,并及时通报周恩来,恐怕就全完蛋了。周恩来逃出生天之后,决定将顾家灭门。因为当时党组织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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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海棠村灭门案:顾顺章灭门案


顾顺章灭门案——真实的历史
   
顾顺章当年是周恩来领导下的中共地下情报组织的重要成员,此人被国民党抓住之后立刻叛变中共,将中共中央在上海在成员和盘托出,要不是钱壮飞在国民党情报机关作卧底,并及时通报周恩来,恐怕就全完蛋了。
  
 周恩来逃出生天之后,决定将顾家灭门。因为当时党组织经常在顾家开会,顾家的人知道的事太多,另外也是要惩罚顾的叛变,于是周亲自带队,来到顾家,以组织分别找他们谈话为由,一个一个地将他们叫进屋里用绳子勒死,将顾一家老小,包括顾的岳父、岳母、老婆、小姨子、仆人及顾的几个孩子等12人全部干掉,只留下一个小男孩和一个还不会走路的小女孩没杀。尸体埋进地里,用水泥抹好。
  
 后来参与行动的一个人员被捕后交代了经过,于是法租界巡捕挖出了被绑缚的具具尸体,在报纸上刊登,一时震惊中外。
  
 不过这里要说明的是,当时处于白色恐怖之中,双方都采用了极端暴力手段,是不能以现在和平时期的标准来评判的。据参与该行动的老人回忆,正是因为周当时心一软没杀那个小男孩,结果后来国民党就是利用这个小男孩在街头发现了参与行动的一名队员,导致被捕。
 
    
尼克松在《领袖们》中写道,他过去也听过源于国民党方面的污蔑之词:周恩来虽然很有风采,但他曾经亲手杀过人,然后又抽着香烟离去了。所谓“杀人”一说,根据就是]931年周恩来主持**中央工作时在上海指挥消灭了顾顺章家属一事。
   
顾顺章叛变投降国民党之前,是**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如按照现在标准应属于**
上层最早的“腐败分子”。他虽出身工人,却参加过青帮并当过小头目,江湖气很重,因在罢工和上海武装起义中曾有过舍命打先锋的经历,加上受苏联那种强调工人成份的习气影响,被提升为上海工人纠察队总指挥。
   
1927年夏**中央从武汉迁沪后,叛徒和暗探成为对秘密机关最大的威胁。此时顾顺章因熟悉社会情况,手下又有一批武装弟兄,于是负责特科的行动,是**内部开销最大的部门,秘密活动的特点又使人难以监督其用钱。顾顺章得此便利,在主管特科行动的3、4年间日益放纵,发展到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人的私钱一多往往就会惜命,顾某后来怕被国民党抓住杀头,竟写好一封致蒋介石的投诚信交给家属,交待如听到自己被捕就拿信找特务机关,以证明早有归顺之心。
   
1931年春,周恩来对顾顺章的腐化已有所闻并提出过批评,中央也准备派知识分子出身的康生接替此项工作,同时派顾护送中央政治局常委张国焘去武汉。在汉期间顾又姘上一个白衣女郎,因钱不够用便犯了秘密工作之大忌登台表演魔术,散场时被叛徒认出。
   
被国民党特务抓住后,顾顺章马上表示愿供出全部秘密,可把**中央一网打荆不过他怕特务机关卸磨杀驴,坚持只能面见蒋介石并得到生命保证后再讲。于是武汉特务机关一面向南京发电报告,一面用军舰押送顾顺章去宁。在**中央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幸运的是国民党中央特务机关主管机要的人是**秘密党员钱壮飞,他偷偷截获武汉拍来的电文,通过“**情报前叁杰”之一的李克农抢先报告了周恩来。在国民党和上海租界捕房联合大搜捕的前两天,中央机关实行了大搬家。不过顾顺章叛变危害仍不小,在武汉的联络机关人员都遭捕杀,在南京狱中未暴露身份的负责人恽代英和在香港的蔡和森都被出卖而遇害。随后,顾顺章还像猎犬一样,设法联系亲属故旧,寻找**中央新住址。面对险恶形势,如何处理顾顺章家属成了一大难题。顾的妻子、兄嫂、岳父母
、姨妹等在**中央秘密机关负责作饭、看门和采买。他们的感情和立场都在顾顺章一边,事先知道顾写了叛变信也不报告并替他收藏。中央机关紧急转移到新地址海棠村时将这批家属也带去,周恩来等人告诉他们顾顺章已叛变并要其划清界限,顾妻当场表示不从,其他人还试图逃走。经临时中央开会研究,考虑到在上海的秘密机关无法囚禁他们,放其出走又会带来多少人遭捕杀的大破坏,只有将他们消灭。于是,由周恩来、康生组织特科的洪杨生(此人后在长征时叛变,80年代由上海政协供养负责写特科史)和陈养山(前几年在最高副检察长离休职位上去世)带领一批原先与顾没有多少私人关系的红队人员执行了这一任务。据后来的掘尸报告称,是采取绳勒方式。因为都市内不敢开枪,用刀则血迹不好处理。当时尸体难以运出市外,只好在院内花坛下挖了深坑掩埋,上面还抹上水泥以防腐臭外泄。
 
   
秘杀之时的周恩来
   
中央决定采取行动时,顾家的9名成年人势必不能放过,对两个未成年人即顾8岁的女儿和12岁的小舅子,周恩来特别强调孩子是无辜的。于是女孩送到保育院,妻弟张长庚则放回家。这说明在非常时期不得不采用极端手段时,周恩来存有仁厚之心。至于尼克松在《领袖们》一书事所说的周恩来当时抽烟,也确有其事,可见国民党方面还是得到一些准确细致的报告,不过表情却不像歪曲描绘的那样。据负责执行那一特殊任务的陈养山在80年代回忆说,从不抽烟的周恩来当时破例要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这时周恩来已是高度紧张疲劳,抽一口烟大概是为了提神,此后的几十年他又从不再抽烟。
   
被放掉的张长庚又给**造成大破坏,这说明在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残酷斗争时期的确难以心慈手软。张于80年代初还健在,在上海撰文讲述了童年时出于无知惹下的大祸。他称在1931年5月初莫名其妙地被送回家,姐夫顾顺章便来询问其他亲属的下落,他回答不知道。于是,顾教他每天在一些街道口等候认识的熟人,这样便能“找到阿姐”。张长庚在街上转了几个月,9月间的一个傍晚终于看到代号“老先生”的科特人员王世德骑车经过,马上以两只小手揪住不放并问阿姐下落,身后一直跟着的特务随之上前逮捕。王世德被捕后因怕死供出顾顺章家属下落,并带租界人员和国民党特务去掘尸,成为轰动上海乃至国内的“海棠村掘尸案”。受此案牵连,又一批秘密机关被破坏,周恩来转移到江西苏区才得以免难。
 
   
关於密杀之夜一段有点文学色彩的文字
   
夜色凝重。一辆黑色的顺风牌小汽车静悄悄地开到威海卫路西摩路口(今威海路陕西路),然後拐了个弯,在威海卫路802号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一条非常僻静的马路,距着名的哈同花园不远,才不过10点钟,马路上已经一个行人也没有了。
   
车门打开了,跳出了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他便是中央特科红队着名的枪手宋再生。他警觉地朝四下张望了一下,见一点动静也没有,便伸手打开了汽车後座门,一个身着黑色薄呢大衣、头戴黑色呢帽的男子跳下车来,他就是周恩来。紧随其後的是身着西装的赵容。(没记错的话,赵容便是康生的化名)
  周恩来走到802号门口,还没敲门,门便打开了,周恩来和赵容走了进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又一辆汽车开到802号门口,中央特科的吴兰甫、陈一帆、王德明、洪扬生、李龙章等鱼贯闪进了802号。
  这是顾顺章的住所,二层楼的新式石库门房子,刚刚建成不久,房间里陈设堂皇,一楼客厅搁着成套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任伯年、吴昌硕的画,一副殷实的生意人的样子。整幢房子就住着顾顺章和他妻子张杏华。这幢房子离红队的一个秘密据点威海卫路805号几乎就隔着一条马路,万一发生点什麽事情,对马路的人也可以来照应一下。但是对马路的人几乎很少有人晓得顾顺章就住在802号,党内也只有周恩来,向忠发、赵容、陈赓等少数人才晓得顾顺章就住在这。
  周恩来进了屋,顾顺章的小姨子张爱宝迎上前来。他笑容满面地讲:「唔,是周老板(当时党内许多人只晓得周恩来叫周少山,又叫伍豪),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一向还好?」
   周恩来笑了笑回答:「还好。顾太太在什麽地方?」
  「在楼上和几个朋友打牌呢。」张爱宝回答。
  周恩来眉头一皱,不满地望了望已经在这儿卧底的红队员责人王竹友,王竹友耸了 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
  「周老板,要不要叫杏华下来?」张爱宝问。
  「不用了,我上去看她吧。」周恩来回答。
  张爱宝帮周恩来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後引着周恩来走上楼去。只见楼上小客厅灯光通明,牌洗得哗啦哗啦,牌桌边上坐着四个人:张杏华、斯励、朱完白和朱完白的妻子,叶小妹正站在张杏华的边上照料着。
  张杏华抬头发现了周恩来,连忙站起来:「周老板,好多日子不见了,在哪里发财?要不要摸上两圈?」  周恩来寒喧着:「不用了,不用了。」
  「周老板,你是个大忙人,今天找我一定有什麽事吧!」她将张爱宝拉了过来说:「爱宝,你代我摸上几圈,我陪周老板说说话。」说罢扭着腰离开了牌桌,将周恩来引进她的卧室……
  周恩来含笑朝牌桌上的其他各位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不料正好和斯励的目光碰在了一起,双方心里都暗暗吃了一惊,互相认了出来。
  斯励,黄埔军校学生,北伐期间在总政治部任秘书,并加入了中国。他的哥哥斯烈便是国民党二十六军第二师的师长,「四一二」清党时下令在宝山路开枪的大刽子手。除了中央文献出版社编定的《周恩来传》外,几乎所有的外国记者在描写「四一二」清党时,都提到周恩来曾被国民党军队扣押过,是一个国民党师长的弟弟将他放走的。英国作家迪克.威尔逊写道:「周被捕时,这位师长的兄弟曾是周黄埔时的学生,是他帮助周逃跑的。」这个师长的兄弟便是斯励。
   
周恩来1957年12月22日在上海回忆道:「一个驻在闸北的国民党师长叫斯烈,他的弟弟斯励是黄埔军校出来的,是我的学生,斯烈就利用这个关系和我们谈判……斯烈写了一封信给我,要我去谈一谈,我就被骗去了。当时我的副指挥(顾顺章)也去了。」这也证明了斯励当时和周恩来的关系是很密切的。
   
周恩来心里暗暗叫苦,他跟着张杏华走进卧室,张杏华轻轻拉上了门,她招呼周恩来在椅子上坐下,然後从床头柜的香烟罐里抽出一根红锡包香烟,画了根火柴点上後回转身来问:「周先生,你叁更半夜亲自带了人来,是不是顺章出了什麽事情?」
  周恩来望了她一眼反问道:「顾太太,这一段时间你有没有收到顾先生的信?」
  张杏华深深地吸了口烟,哀哀地讲:「顺章出去,是从来不跟家里写信的……」
  「那你有没有听到过点什麽消息?」周恩来又问。
  「没有呀……周先生,你……」
  周恩来沉下脸来,双目炯炯有神地逼视着她,神色严峻地说:「张杏华同志,刚才接到汉口方面送来的秘密报告:顾顺章在汉口被捕了。」
  「什麽?顾顺章被捕了?」张杏华将烟头一扔,叫了起来。
  在门口的王竹友、李龙章立即推门而入。
  周恩来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然後站起身来,跨前一步,将张杏华轻轻按在椅子上,又说:「小张,你入党也已经有好几年了,你对党要说实话。」
  张杏华点了点头。
   周恩来问:「顾顺章这次出去,有没有给你留过什麽话?」
  张杏华回答:「没有。」
  周恩来又问:「那他有过些什麽反常的举动?」
  张杏华紧张起来:「周先生,你问这些干什麽?是不是顾顺章他……」
  「是的,他已经叛变了。」周恩来回答。
  「真的?」张杏华一下子跳了起来。
  周恩来点了点头。
  张杏华这一下反倒镇定下来,又从香烟罐里取了根烟,点燃後抽了起来。
  周恩来也站了起来:「那你打算怎麽办?」
  张杏华轻轻地抖落了一下烟灰,叹了口气讲:「我是个女人,又没有多少文化,俗话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能拿些什麽主见?我听顾顺章的。」
  周恩来惊讶地望了她一眼,神情非常严肃:「张杏华同志,你怎麽可以说这样的话 ?你是员……」
  张杏华把烟蒂掐灭了,抬起头来望着周恩来:「周先生,实话对你说吧,这些年我跟着顾顺章担惊受怕,脑袋系在裤腰档上没有过过一点安稳的日子!现在顾顺章归顺了政府,不管怎麽说日子总可以安稳了。顾顺章这样做有他的道理,我听我男人的。」
  周恩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张杏华,你再想一想……
  「周先生,你们走吧!」 张杏华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我不用多想了。」
  周恩来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轻轻地摆了摆头,一言不发,推门走了出去。王竹友、 李龙章一下子冲了进来……
  「你们……你们想……」
  没有等张杏华再说什麽话,王竹友手中的细麻绳已经套住了张杏华的喉咙,他使劲一勒,张杏华瘫软了下去……
  周恩来走到外面的小客厅,小客厅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他颇有点奇怪,走下楼梯,站在宽敞的天井里,不一会儿赵容跟了过来,站到了他的身边。
  周恩来问:「客厅里的那些人呢?」
  赵容阴沉地笑了笑,用手抹了下自己的脖子……
  「这麽急干什麽!」周恩来颇有点不满,「那个斯励是我的学生,以前救过我们的同志!」
  赵容讲:「他已经认出了你,把他放出去不是白白地增加些麻烦?」 
   「还有那几个人……」
  赵容还来不及回答,王竹友急匆匆跑到天井里:「少山,这是从张杏华的首饰盒里搜出来的顾顺章给蒋介石的信。」
  「是吗?」周恩来大吃一惊:「信中讲些什麽?」
  王竹友回答:「信中说他糊涂多年,早想摆脱**归顺国府……」
  王竹友递过信来,赵容却将信一把抓了过去,周恩来抬起头来望了望漆黑的夜空,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人品质不好,陈赓多次向我反映过,我原谅了他……」
  「还有……」洪扬生跨前一步。
  「还有什麽事?」周恩来问。
  「在亭子间里发现了顾顺章7岁的女儿……」
  「留着她干什麽?」赵容不满地说:「留着她也是祸根!」
  「不,洪扬生,孩子是无辜的。」周恩来坚持地讲:「你立刻一个人将她送到浦东去,一定要将她安顿好。」
  顾顺章家的其他一些亲属怎麽办?」王竹友又问。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统统处理掉!」赵容非常不满地说,他加重了语气:「这一点中央特委已经作出了决定。」
  「唉!」周恩来又叹了一口气:「这麽多的尸体一定要处理好。」
  「这你放心。」王竹友回答:「我们已经弄到了几处空房子,准备在天井里挖几个坑将尸体埋下去,然後在上面做一层水泥地坪,一点痕迹也看不出的。」
  「那你们快去干吧,」赵容说:「越快越好!」
   周恩来冷漠地望了望赵容,像是在跟他说话,但又像是跟自己说话似的,自言自语地讲:「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万不得已,采取这样的极端措施,今後历史又会怎样看待我们呢?」
   
【关於周恩来的恩人】
   
上文明显是在为周恩来开脱.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周不可能放走一个与国民党联系如此紧密的证人, 否则上海地下党剩下的同志都要葬送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 "这一点中央特委已经作出了决定." 党的行动是有铁的纪律的, 周绝不会因个人意气而违背纪律.
革命利益至高无上!
 
   
附:顾顺章其人
   
顾顺章(1904-1935)本名顾凤鸣,中国上海市宝山吴淞人,中共早期领导之一,地下情报人员,中共秘密特务组织中共中央特科的负责人,1931年投降国民党,由于其掌握大量共产党机密,成为共产党危险的叛徒。1935年被国民党以秘密联络共产党为由处死。
   
中文名:顾顺章
    别名:王作霖
   
毕业院校:澳斯托兹那雅特工学校
   
代表作品:《特工丛书》、《中国共产党的特务工作》
   
【生平】  顾顺章早年在南洋兄弟烟草公司的制烟厂当小工头,1925年“五卅”运动时,在罢工中表现活跃而加入中国共产党。
  1926年被党组织选派与陈赓一起赴苏联学习政治保卫,1927年回上海不久,即参加上海工人第三次武装起义,被上海市民代表推选为执行委员和上海市政府委员。任工人武装纠察队总指挥,在党内初露头角。
  “4·12”政变后,顾顺章转移到武汉从事秘密斗争,负责制裁叛徒和特务。“八七会议”后,顾在上海参加中央特委,于周恩来直接领导下的中央特科担任行动科(三科)负责人。其时,他领导的“红队”(又称“打狗队”)极为活跃有名,确实制裁了不少叛徒特务,震慑了敌人,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党在白区的损失,顾也由此当上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但顾顺章却居功自傲,往往不把他人放在眼里;且利用工作的特殊性,日渐腐化,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当时任中央特科二科(情报科)科长的陈赓就曾忧虑地对人说:“只要我们不死,准能见到顾顺章叛变的那一天。”就在党中央考虑将其调离特科之际,顾顺章亦有所闻,对此极为不满,顿生叛变之心。
  不久,党中央决定张国焘及陈昌浩赴鄂豫皖苏区,由顾顺章护送至武汉。但任务完成后,顾并未立即回上海复命,而在汉口停留下来,并以艺名“化广奇”在新市场游艺场表演魔术。1931年4月24日,曾是顾的下属、而后叛变的尤崇新碰巧在游乐场发现了顾顺章。汉口新市场游艺厅,舞台上魔术大师化广奇,正在表演拿手戏法,台下掌声让他颇为得意,然而他并没注意,就在一个昏暗角落里,还有一双特殊的眼睛。当晚,化广奇被当场逮捕,迅速押解到国民党武汉绥靖公署行营。身为侦缉处处长的蔡孟坚大喜过望,因为他已得知,这个魔术师的真实身份是中央特科的“天字号”人物黎明,当然黎明是他的化名,他的真名叫顾顺章。特务在其身上除搜出中国共产党重要文件外,还有一封写给蒋介石的信。
  顾顺章被捕后即叛变,并供出所知一切中共机密。幸亏打入中统内部并担任特务头子徐恩曾机要秘书的钱壮飞,及时获取顾叛变的绝密情报,并抢在特务动手之前通知党中央机关转移,在上海的党中央及江苏省委才未被破坏,周恩来等党中央主要领导得以幸免于难。据当年也在中央特科工作并参与组织撤退的聂荣臻元帅回忆说:“当时情况是非常严重的,必须赶在敌人动手之前,采取妥善措施。恩来同志亲自领导了这一工作。把中央所有的办事机关进行了转移,所有与顾顺章熟悉的领导同志都搬了家,所有与顾顺章有联系的关系都切断。两三天里,我们紧张极了……”由于中央及主要领导及时转移,特务们一无所获,令徐恩曾十分沮丧。
  顾顺章被押解到南京的第二天,就向特务机关指认了中共领导人之一的恽代英(其时,恽代英正被关押于南京中央军人监狱,化名王作霖,身份尚未暴露)。结果,在恽代英经党组织多方营救,眼看即将出狱脱险之际,却被敌人杀害在南京雨花台。
  顾顺章一面千方百计破坏中共在各地的组织和机关,搜捕其人员,一面为中统对付共产党献计策,并为其培训特务。曾为顾当过贴身保镖的林金生称:“在中统特务疯狂破坏中共地下组织过程中,顾顺章经常亲往策划、指挥。”突出的一例即是1931年6月,顾顺章带领特务捕获中共另一领导人蔡和森,终致蔡惨死狱中。
  鉴于顾顺章穷凶极恶,对中共白区工作造成了极大危害,中共中央决定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的名义,对顾发出“通缉令”。1931年12月1日发布的《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人民委员会通缉令--为通缉革命叛徒顾顺章事》,正是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主席毛泽东亲自签发的。通缉令历数顾的种种罪行,并称:
  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特通令各级苏维埃政府,红军和各地赤卫队,并通告全国工家劳苦群众:要严防国民党反革命的阴谋诡计,要一体缉拿顾顺章叛徒,在苏维埃区域,要遇到这一叛徒,应将他拿获交革命法庭审判;在白色恐怖区域,要遇到这一叛徒,每一革命战士,每一工农贫民分子有责任将他扑灭。缉拿和扑灭顾顺章叛徒,是每一个革命战士和工农群众自觉的光荣责任。
  这份特殊的《通缉令》,可以说是对顾顺章下了“格杀勿论”的严令,在中共历史上,由中央政府对一个叛徒特下这种“通缉令”,可谓极为罕见。
  顾顺章投入敌人怀抱后,由于个人野心极度膨胀,摇摆于中统、军统之间,在两方面都邀功买好,因而不久即遭中统的冷落。不甘寂寞的他又企图组建所谓的“新共产党”,犯了蒋介石的大忌。终于被逮捕关押。
  1935年6月,顾顺章被秘密处死于苏州监狱,死况甚惨。据知情者透露,因顾顺章在特务中名气甚大,传说其不仅精通化妆术、魔术,而且会催眠术,甚至“土遁术”。为此,临刑前特务给顾穿了“琵琶骨”,以镇其邪术,防其逃跑(负责执行枪决的特务名叫吕瑞京,与林金生是熟人,行刑情况是他后来亲口告诉林的)。顾顺章死时年约31岁。由于顾顺章叛变时掌握着我党的高级机密,叛变后又穷凶极恶地破坏我党各地的组织,故有人称他为“中共历史上最危险的叛徒”。  【关于他的死有三种说法】  张国栋在他的《中统20年》一书中说:顾顺章是被顾建中杀死的。1935年中央组织部调查的高级特务们在南京聚会,顾建中突然拔出手枪,抵着顾顺章的脑袋讲:顾顺章不服从命令,企图别树一帜,现奉徐恩曾的命令将其处决。说罢一枪杀死了顾顺章……据张国栋回忆,这是顾建中1940年亲口对他讲的。
  陈尉如在他的回忆录《我的特务生涯》中讲:1934年之後,徐恩曾对顾顺章的监视加强了,说来好笑,负责监视他的竟是以前他任中央特科负责人时红队中的童国忠和张文农。顾顺章明白在徐恩曾手底下,一条命迟早总要断送掉,他想起戴笠对他的厚爱,便派后妻张文琴暗中与戴笠联系,不料被童国忠和张文农密报给了徐恩曾。徐随即将他关进苏州反省院,第二年在苏州被枪毙。据张文琴回忆:传说顾顺章会魔术、催眠术,在押往苏州反省院中的途中,还将铁链子串在他的琵琶骨上,怕他中途施妖术逃跑。1935年5月顾建中到上海宣布了对顾顺章的处决,随即徐恩曾也到上海,在上海地动区总部安抚大家说:「我们的同志要安心自己的工作,不要见异思迁,前途是有保证的。」
  蔡孟坚也在他的回忆录《两个可能改写中国近代历史的故事》中说:据立夫(陈立夫)方面得来资料……我方工作人员发现顾又与共匪勾结,其文件为我方搜获,彼企图暗杀中央要人后逃往匪区,故镇江江苏省政府保安司令部予以看押,民26年冬(1937年冬──显然记忆有误,这一年抗战爆发,这一带已为日寇占领──笔者注,)在镇江予以枪决,江苏省政府派秘书长罗时实先生监斩。我在阳明山受训时,罗先生担任讲座,曾亲口告诉我他主持监斩之事。
  这显然是国民党中统栽赃于顾顺章,顾顺章自知其罪孽深重,无论如何不会再企图与共产党发生关系,三种说法中以第二种最为可信,罗时实监斩也有可能。出卖自己的人,最终还是被别人所出卖!甘当奴才的人,最终还是被他的主子所抛弃了!
  注:顾顺章由于是特工,为人谨慎。从不照个人照,右图照片是从上海市政府全体委员合照中剪切下来的,是唯一一张顾顺章的照片。
   
【顾顺章之死】  1933年初开始,一个叫蒋云的常州人经常出入细柳巷4号顾家。蒋云是顾顺章当年的同学,两人私交甚密,每次蒋云夫妇一来,就与顾顺章关门密谈大半天,不仅行踪诡秘,而且谈话内容连顾的亲信班子也不得而知。这其中有一人例外,那就是顾顺章心腹中的心腹林金生。林是顾的贴身保镖,但没多少文化,顾对其很放心,许多机密事情也不避他。时间久了,林金生也渐渐知道,顾与蒋原来是在密谋建立一个“新共产党”。顾顺章虽然曾担任过中共中央委员、政治局候补委员,但其主要是负责中央特科的行动,对政治实在是外行。因此,他将组建这个所谓“新共产党”的相关筹备事宜,一概交给蒋云来搞。蒋云也确实精明能干,没多长时间,便搞出了“新共产党”的章程、政治纲领,而且还拟订了一个“五年计划”交给顾。顾顺章看了颇觉满意,对蒋云夫妇慰勉有加。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在蒋云交出了“新共产党”的章程、纲领及五年发展计划不久,一天晚上在顾顺章家里吃饭时,蒋云夫妇双双被毒死,尸体被顾连夜用麻袋弄走,埋在南京荒郊。这显然是顾顺章唯恐泄密的杀人灭口之举,同时顾过河拆桥,背信弃义,凶残歹毒,也令了解内情的林金生不免胆战心惊。
  事情还不止于此。1933年底的一天,顾顺章突然把林金生召到密室,要他干掉徐恩曾和陈立夫。
  正在这时,又发生了一起意外,让林金生痛下决心离开顾顺章。这天,顾顺章派林金生送一封信到××饭店××房间。那天天气很冷,林金生身穿大衣外出,顺手将信放进大衣口袋。没料到了地方,摸遍全身,并不见密信踪影,方知是不小心在半途丢失了。没办法,他只好硬着头皮回去向顾顺章汇报。顾顺章阴沉着脸,一双满带狐疑的眼睛在林金生的脸上扫来扫去,却没有像平时那样发火骂人。这是一个不祥之兆,林金生心里寒气顿生,知道顾已经对他起了疑心,恐怕迟早要对他下手。
  退出来后,林金生左思右想,最后横下心来: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先行一步,死里求生。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当天便找个借口离开了顾家,立即往特工总部面见徐恩曾,告发顾顺章。
  徐恩曾静静听完林金生的揭发,虽然没有更多表示,心里却对顾背着自己组建“第三党”,进而阴谋成立特务队,想干掉自己和陈立夫的种种行径大为吃惊。徐恩曾叮嘱林金生回去不要声张,先稳住顾顺章并监视其动向。而林金生此时哪敢再回顾家,急得连连摆手说:“徐先生,我是不能再回去了,即使待在南京也很危险。只求徐先生给我找个远离南京的去处,离南京越远越好。”徐恩曾也不好勉强,思索片刻说:“最近陕西省党部正好跟我要人,你就先去那里吧。”说罢即做了安排。
  这边,徐恩曾表面上一切如常,实际已暗中做着除去顾顺章的准备。一方面,徐恩曾要稳住顾顺章,防止他狗急跳墙,搞极端之举;另一方面,清洗顾顺章是件大事,自己不可以随便做主,必须告知陈立夫同意,说不定还要报蒋介石本人亲批。这些都要作相应安排,且需一定时间。因此,徐恩曾内紧外松,只将顾的一举一动秘密监视起来,其他似乎一切照旧。而顾顺章自林金生出事后亦有警惕,行动有所收敛,未敢过分张扬,更不敢轻举妄动。1934年5月,徐恩曾在特工总部召开中统高层会议,顾顺章赴会。经徐恩曾暗中授意,有人突然对顾顺章发难,严厉指责其违反中统纪律,“不服从命令,而且企图另树一帜”,应予严惩。顾顺章对此毫无心理准备,自然不肯示弱,当场与之激烈争吵起来。争执中,该人突然掏出手枪,对准顾顺章,顾顺章亦欲拔枪示威。徐恩曾假意喝住,收缴双方手枪。会后,以调查为名,顾顺章即遭软禁。
  又过了几个月,顾顺章被正式拘押,囚于南京监狱,后转押于中统控制的苏州军人反省院。在此期间,陈立夫、徐恩曾积极进行置顾顺章于死地的活动,一面搜集证据,一面上报蒋介石批准。终于,蒋介石感到顾顺章已失去了利用价值,又对其试图组建“新共产党”的政治野心深抱恶感,点头同意对顾处以极刑.同年,中统特工徐恩曾对顾顺章实行逮捕,为防止顾顺章利用缩骨功摆脱手铐,徐恩曾特地叫人在顾顺章的扇子骨上插上一根铁条,防止其逃脱。1935年6月,顾顺章被秘密处死于苏州监狱,死况甚惨,年约31岁。
——此段文字来源于互联网

第二篇海棠村灭门案:顾顺章家属灭门血案的死尸发掘考证


 
MengHua2008 于 2011/11/7 6:53:31 发布在 凯迪社区 > 史海钩沉
轰动上海的海棠村掘尸案(转贴)
对顾顺章家属灭门血案的死尸发掘考证(一)
1931年4月中 共特科得知特科领导人之 一顾顺章叛变后,决定对顾的家属秘密处决,原因是其中一些人员事前在特科工作,并掌握党的某些机密,有动摇倾向,这个行动由周恩 来负责执行,行动经过周密考虑,一是考虑到枪击声响惊动周围居民和杀人后血迹溅飞处理麻烦,而用绳索勒死全部家属,二是运尸体外 出怕泄漏案情,采用处决其家属后直接在住宅庭院地下深埋并铺上水泥,因考虑到顾顺章幼女顾利群年龄只有4岁,周恩来派手下人员谭 钟玉送回顾的家乡上海宝山,随后秘密行动开始,特科行动组人员即用事先准备好的麻绳对顾的家属逐个进行处决,并在庭院挖坑深埋.
整个行动在上海三处四个地方进行,实际掩埋地如下, 一: 法租界姚主教路爱棠村37号,33号(目前地址为上海徐汇区余庆路1 02 号,110号), 二: 武定路修德坊6号(目前地址为上海静安区930弄14号) 三: 麦特赫斯脱路陈家巷91号(目前地址上海静安 区泰兴路383弄91号,已拆除).
严格一点讲陈家巷的埋尸不是顾的家属,时间上不是同一时段,或先或后,只是告密者一次交代了 三个地方,但是这三个地方处置性质是一样的,即中共特科对叛徒和告密者惩治行为.上述"法租界姚主教路爱棠村37号,33号"的 地址实际是当时报刊连续报道案情采用的地址名,查30年代弄堂地形图,实际上当时案发埋尸地址名应该称姚主教路125弄大同坊3 7号,33号,(余庆路初名爱棠路也是案发后十年才筑路,筑路后才把大同坊37号定为余庆路102号,大同坊33号定为余庆路1 10号)现查看了当年地形图,得知33号和37号门前为荒芜地且无路可通行,该路段白天也行人稀少,晚上更是漆黑一片,该里弄1 930年刚建成,为三层楼新式里弄建筑,每月租金为银42两,租用该弄房子只有九户,据案发后该弄看门人反映,4月时有一男的来 租37号,父母妻女同来,同时33号亦有一对夫妇及儿女搬进来,另有女佣宁波口音,汽车进出,31号一周后迁出,33号一月后迁 出,从上述当年地理环境来看是相当冷僻的,所以周恩来的行动组进行活动可以无人知晓极为隐蔽的.
秘密行动经过一个炎夏一直没被察觉,实际上顾顺章一直在四处打听家属下落而无结果,而顾也渐渐感到事情不妙而极度不安,只是无确 切证据,终于在1931年11月中共特科人员王世德被捕,他供出了案情和埋尸具体地址,
警方派首席检察官陈满三,检察官丁仕奎以 及法医魏立功,姜璩和书记官彭珊先后到场查看,随后先对上述几个地点中37号和33号进行开挖,开挖刚开始时不见起色,并再次盘 问告密者,得知确切无误后便明确挖掘,随着一具尸体出现,一股恶性臭气冲出,使得围观居民纷纷掩鼻而逃,因开挖开始时任凭警方怎 样驱散围观者都不见效,这些尸体大都赤裸身体,或背心短裤,绳索在尸身颈部和肢体上均绕上几股,而后请来顾顺章的15岁的因那天 不在场而尚未遇险的小舅子张长庚来辨认尸体,虽然尸体经过数月掩埋尚未全部腐烂,但是张长庚讲这些亲戚也不是全认识,再说当时有 些人只是偶尔走亲戚串门打打麻将而遭厄运的,其中叶小妹的丈夫在她失踪后,曾经到爱棠村找寻过,但是该处已无人居住.后验尸查证 在37号(即现在余庆路102号)掩埋尸身为顾维贞吴韶兰夫妇(顾顺章兄与嫂),张阿桃(顾的岳父),张爱宝(顾的妻妹)共四具 , 在33号(现余庆路110号)掩埋尸身为男佣,脸有麻皮,名不详,叶小妹(顾顺章妻子的表妹),吴克昌妻子(顾顺章嫂子的弟媳) 共三具尸体,接着尸体运往同仁辅元分堂验尸所,接着武定路修德坊6号(现武定路930弄14号)掘尸工作也进行,
修德坊6号在该弄底独立一幢,该弄共双间楼五幢,延街二幢当时门牌定为武定路98a和99号,弄堂中间二幢为2号与4号,案发的 6号在弄底独立一幢,西首为汽车间,1930年底完工,为大陆银行地产部建造,每月租金为银90两,据查:1931年5月有个叫 黄维国,特征是留八字胡的来租房,一次付清三个月租金,一共银270两,案发后黄维国不知去向,事后曾一度查到担保人即劳合路泰 亨源水电行老板张义安,实际上该处为特科在上海活动据点一个,但是张慌称不认识那个姓黄的,是他人转托的,称是地产部收了三个月 租金后直接借出的.(由此也可查证1931年1月中共六届四中实际在泰兴路召开,因有些回忆文章讲"另一说法是可能在武定路修德 坊召开"的假设,现在看来当年1月尚未租房,实际上中央特科5月起租到案发,这个说法有依据).     淞沪警备司令部会同戈登路捕房探捕前往武定路修德坊6号发掘,同时附近派武装探捕巡守,先在天井北首近正屋处掘出麻袋包裹的男尸 ,尸身穿布背心,手脚用麻绳反搏,为斯励尸体.后挖出3具尸体,后查证为张杏华(顾顺章妻),张陆氏(顾的岳母),吴克昌(顾顺 章嫂子的弟弟)斯 励为国民党26军第二师师长斯烈的弟弟,以前为中共党员,顾顺章与斯励非常熟识的,某次顾在上海被当局拘捕,中共曾托其兄斯烈 转告当局说情保出,所以两家常往来,中共特科估计斯励可能会随顾投诚敌方,于是在7月24日下午三时上海方面特科去闸北斯家,引 诱他至武定路修德坊6号楼下,四时左右动手勒毙斯励,深夜埋尸地下,同时特科人员以公务人员身份对斯家搜查,当报纸披露案情后, 其妻陈佩英于11月24日下午一时赶到修德坊,见到刚被挖掘出丈夫的尸体后便号啕大哭,四时左右被陪来者劝回家,斯有二子,长三 岁,幼儿尚在襁褓中,随后这些在修德坊挖出的死尸被移送斐伦路(现九龙路)验尸所.(陈佩英以后则把丈夫斯励尸体送胶州路万国殡 仪馆大殓) ,上面提到的顾顺章妻子与岳母是由中共特科派人骗她们二人至修德坊后被勒死的,估计爱棠村埋尸地方不够了,由于用绳索勒死,这批 遇难者连惨叫一声都不能,因为这批死尸的恶臭程度实在厉害,验尸所不得不点上芸香檀降香苍术来驱散一下窒息的味道.
顾的被杀家属 后来安葬在闸北延绪山庄(天下会馆,延绪山庄在闸北老沪太路203弄2号旧址与门口牌坊于2004年被上海市列为"首批不可移动 文物之一).前面讲到顾顺章的女儿小名毛毛,后来实际藏匿在金山张堰乡东约十里地方.据了解,在行动刚开始时,顾的 家属已被监视,4岁幼女一直大哭,并强行外出游玩,行刑者怕泄漏机密又不忍惨杀幼女,周恩来下令派 人将她送 到宝山家乡,但是实际上途中改变方向,送金山张堰东十里一乡民家,对人慌称该女孩父母病亡无人抚养,不得不送人.国民党党部特派 员顾建中得知原委后,于11月26日早派人偕同顾顺章妻弟张长庚,去乡下寻回顾女,午后到了闵行,再派专车送往市区后上火车至南 京.
陈家巷挖尸工作也基本上同时进行,据中共告密者指认,上海方面接电报,明确得知在麦特赫斯脱路陈家巷91号地下埋有黄弟洪,邹志 淑和朱完白夫妇四具尸体,(后来得知有一名字王盘的青年也埋在91号). 待续  
对顾顺章家属灭门血案的死尸发掘考证(二)
该91号号大房东为姓蒋的,(据认为中共六届四中曾在此举行),前后洋房二座,前一座前有空地,上种花草,另一幢洋房后面东北角 有空地一方,以前空地上搭芦席,1931年夏前房客迁出,后由新中华实业社迁入,前幢为办公处,后幢为家属宿舍,迁入后将芦席拆 去,改为铁皮房内铺木板,此时大批花露水生发水等化妆品置于其中,租住者浑然不知下面埋有死尸,捕房正式挖掘前一天到现场查看过 ,第二天国民党党部特派员顾建中,总司令部汉口行营参议黄凯会同凇沪警备司令部暨公共租界巡捕房探捕前来,上午八时先挖掘该地东 北角,发现草拖鞋一只,直至下午三时尚无结果,当时围观的新中华实业社员工嚷着没有出现尸体,乱挖弄坏地面要求赔偿,于是在斜对 面西南 角挖掘,又发现草拖鞋一只,但是仍没有发现死尸,于是又调往东北角挖掘,后挖出脚趾一段,直到五时许才在东北角矮垣下七尺深见一 席子,掀开一看为尸体一具,赤身大半溃烂,经风吹后发黑,此时围观者才掩鼻纷纷离开,被挖尸身开始认为是男尸为朱完白尸体,后来 验尸表明为女尸,是邹志淑尸体,此时天已黑,只得待明天继续挖掘,第二天又挖出一具男尸,初步认定为黄弟洪尸身,直到第三天一下 子挖出三具 尸体,其中男尸一具是在离地一丈五以下挖出,尸身中等身材,皮肤惨白,奇臭难挡,尸旁衣包一个内有血布,为王盘的尸体,王是一位 留俄学生 ,另二具为赤身男女裸体,并头并脚在一起,将二尸翻转,为朱完白夫妇,朱完白尸身头颈绕有长绳,四肢用布绑住,女尸皮肤灰白尚未 全腐烂,身材纤细,据验尸官称,这批遇难者头颈被勒打结手法和尸身捆绑均一个式样,故一人所致.后来这批勒死人的麻绳全送入法院 贼物库,最后验尸确认这五具尸体分别为黄弟洪,黄埔一期六队学生,湖南平江人,1930年和刘伯承一起毕业与苏联伏龙芝军事学院 ,回国后据说害怕国民党残酷镇压投奔敌方,后陈庚派特科行动组人员将黄弟洪在91号秘密处死,邹志淑,女,浙江嘉兴人,负责地下 党交通和掩护工作,据当时熟悉共产党内部情况人士称,邹志淑可能工作不力,有违背党纪事宜,在平时言语中流露出动摇倾向,中共特 科认为假设她叛变会对共产党组织极大破坏,故特科决定将邹志淑也勒死,  朱完白夫妇二人,朱是苏州工艺学校学生,朱完白二十余岁, 长于词令熟悉英语,任党内翻译,在杭州工作是由党内某人介绍娶当地白相人之女为妻,婚后感情甚好,以至置党 务工作不顾,至月末朱完白赴党部领薪金发生争执,特科人员恐其叛变泄密,将夫妇二人同时勒死.王盘(亦有称王培),男,曾留学苏 联.有关他更详细资料未找到.
后来据案发地新中华实业社人员讲,自迁入91号后每至深夜闻哭声,并有开门声拖鞋声等恐怖现象,该 社准备另迁它处,邹志淑和朱完白夫妇以及黄弟洪等人的尸体因为没有亲属认领,验尸完毕后被送入普善山庄安葬.
最后法官通知蒋姓大房东购买石灰十担,把被挖地填没,并施苍术等药物以驱臭气,该处附近居民下午四时左右购买鞭炮,在91号前燃 放,扫一下晦气.虽然还有其它地方仍埋有死尸的传闻,但种种原因缘故,挖掘工作到此暂停.
在上面提到麦特赫斯脱路(今泰兴路)陈家巷91号被处死而后又被就地掩埋的五人中,不得不提到一下其中的邹志淑,这位1897年 出生的女特科成员,现在作为革命烈士安葬在上海中春路闵行区烈士陵园,至于是否是遗骨安葬还是纪念碑形式,这看来不是最重要的, 重要的是在1931年这腥风血雨中被冤杀或误杀的女魂得到安置,说到邹志淑不得不提一下她的丈夫宋再生(宋启荣),邹志淑第二次 婚姻是在陈庚的介绍下与宋再生(宋启荣)结合的 ,婚后邹志淑介绍丈夫宋再生加入共产党,宋再生(宋启荣)公开身份是巡捕房一个探目,实际上宋再生暗底里为中共特科提供有价值情 报,现在一些地下党革命回忆录和上海电视台[纪实] 频道历史访谈和一些反映地下党斗争的电视剧原型人物都可以看到这个名字,但是他妻子邹志淑极少被现在回忆录提到,多半是她死因的 特殊性,死得那么不明不白,现在被称为烈士使人感到凄婉与悲哀, 据现在在上海市闵行区民政局中关于邹志淑烈士的经历中讲到她是在 " 1931年4月被国民党特务杀害在爱棠新村"(而1931年4月在爱棠村中被掩埋的是被中共特科处决的叛徒顾顺章家属),烈士简 历有又讲到"解放后在周恩来关心下,在梅陇公社华二大队找到烈士女儿宋报苏(其母遇难时她只有三岁),"等等,想象一下,既然1967年周恩来写给毛泽东信中附上的[大事记] 对于1931年中共特科在上述三个地方的处决行为的性质没有提出否定和任何质疑,那么邹志淑死在上述三个地方的其中任何一个,均属中央特科对叛徒处决行为的结果, 因此"国民党特务杀害邹志淑"说法不能成立.

       康生参加了这次灭门行动。康生年轻时在故乡山东省习练过武术,有些拳脚功夫。这次灭门行动中派上了用场。他一只手就将一个十六岁的男孩子掐死,然后施以铁砂掌的硬功夫毁容。

第三篇海棠村灭门案:关于顾顺章灭门案的是是非非


关于顾顺章灭门案的是是非非
顾顺章灭门案(综合篇)尼克松在《领袖们》中写道,他过去也听过源于国民党方面的污蔑之词:周恩来虽然很有风采,但他曾经亲手杀过人,然后又抽着香烟离去了。所谓“杀人”一说,根据就是1931年周恩来主持中共中央工作时在上海指挥消灭了顾顺章家属一事。顾顺章叛变投降国民党之前,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如按照现在标准应属于中共上层最早的“腐败分子”。他虽出身工人,却参加过青帮并当过小头目,江湖气很重,因在罢工和上海武装起义中曾有过舍命打先锋的经历,加上受苏联那种强调工人成份的习气影响,被提升为上海工人纠察队总指挥。1927年夏中共中央从武汉迁沪后,叛徒和暗探成为对秘密机关最大的威胁。此时顾顺章因熟悉社会情况,手下又有一批武装弟兄,于是负责特科的行动,是中共内部开销最大的部门,秘密活动的特点又使人难以监督其用钱。顾顺章得此便利,在主管特科行动的3、4年间日益放纵,发展到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人的私钱一多往往就会惜命,顾某后来怕被国民党抓住杀头,竟写好一封致蒋介石的投诚信交给家属,交待如听到自己被捕就拿信找特务机关,以证明早有归顺之心。1931年春,周恩来对顾顺章的腐化已有所闻并提出过批评,中央也准备派知识分子出身的康生接替此项工作,同时派顾护送中央政治局常委张国焘去武汉。在汉期间顾又姘上一个白衣女郎,因钱不够用便犯了秘密工作之大忌登台表演魔术,散场时被叛徒认出。被国民党特务抓住后,顾顺章马上表示愿供出全部秘密,可把中共中央一网打荆不过他怕特务机关卸磨杀驴,坚持只能面见蒋介石并得到生命保证后再讲。于是武汉特务机关一面向南京发电报告,一面用军舰押送顾顺章去宁。在中共中央生死存亡的紧要关头,幸运的是国民党中央特务机关主管机要的人是中共秘密党员钱壮飞,他偷偷截获武汉拍来的电文,通过“中共情报前叁杰”之一的李克农抢先报告了周恩来。在国民党和上海租界捕房联合大搜捕的前两天,中央机关实行了大搬家。不过顾顺章叛变危害仍不小,在武汉的联络机关人员都遭捕杀,在南京狱中未暴露身份的负责人恽代英和在香港的蔡和森都被出卖而遇害。随后,顾顺章还像猎犬一样,设法联系亲属故旧,寻找中共中央新住址。面对险恶形势,如何处理顾顺章家属成了一大难题。顾的妻子、兄嫂、岳父母、姨妹等在中共中央秘密机关负责作饭、看门和采买。他们的感情和立场都在顾顺章一边,事先知道顾写了叛变信也不报告并替他收藏。中央机关紧急转移到新地址海棠村时将这批家属也带去,周恩来等人告诉他们顾顺章已叛变并要其划清界限,顾妻当场表示不从,其他人还试图逃走。经临时中央开会研究,考虑到在上海的秘密机关无法囚禁他们,放其出走又会带来多少人遭捕杀的大破坏,只有将他们消灭。于是,由周恩来、康生组织特科的洪杨生(此人后在长征时叛变,80年代由上海政协供养负责写特科史)和陈养山(前几年在最高副检察长离休职位上去世)带领一批原先与顾没有多少私人关系的红队人员执行了这一任务。据后来的掘尸报告称,是采取绳勒方式。因为都市内不敢开枪,用刀则血迹不好处理。当时尸体难以运出市外,只好在院内花坛下挖了深坑掩埋,上面还抹上水泥以防腐臭外泄。秘杀之时的周恩来中共中央决定采取行动时,顾家的9名成年人势必不能放过,对两个未成年人即顾8岁的女儿和12岁的小舅子,周恩来特别强调孩子是无辜的。于是女孩送到保育院,妻弟张长庚则放回家。这说明在非常时期不得不采用极端手段时,周恩来存有仁厚之心。至于尼克松在《领袖们》一书事所说的周恩来当时抽烟,也确有其事,可见国民党方面还是得到一些准确细致的报告,不过表情却不像歪曲描绘的那样。据负责执行那一特殊任务的陈养山在80年代回忆说,从不抽烟的周恩来当时破例要了一支烟,抽了一口就呛得直咳嗽。这时周恩来已是高度紧张疲劳,抽一口烟大概是为了提神,此后的几十年他又从不再抽烟。被放掉的张长庚又给中共造成大破坏,这说明在那种令人难以理解的残酷斗争时期的确难以心慈手软。张于80年代初还健在,在上海撰文讲述了童年时出于无知惹下的大祸。他称在1931年5月初莫名其妙地被送回家,姐夫顾顺章便来询问其他亲属的下落,他回答不知道。于是,顾教他每天在一些街道口等候认识的熟人,这样便能“找到阿姐”。张长庚在街上转了几个月,9月间的一个傍晚终于看到代号“老先生”的科特人员王世德骑车经过,马上以两只小手揪住不放并问阿姐下落,身后一直跟着的特务随之上前逮捕。王世德被捕后因怕死供出顾顺章家属下落,并带租界人员和国民党特务去掘尸,成为轰动上海乃至国内的“海棠村掘尸案”。受此案牵连,中共又一批秘密机关被破坏,周恩来转移到江西苏区才得以免难。关於密杀之夜一段有点文学色彩的文字夜色凝重。一辆黑色的顺风牌小汽车静悄悄地开到威海卫路西摩路口(今威海路陕西路),然後拐了个弯,在威海卫路802号门口停了下来。这是一条非常僻静的马路,距着名的哈同花园不远,才不过10点钟,马路上已经一个行人也没有了。  车门打开了,跳出了一个身材壮硕的中年男子,他便是中央特科红队着名的枪手宋再生。他警觉地朝四下张望了一下,见一点动静也没有,便伸手打开了汽车後座门,一个身着黑色薄呢大衣、头戴黑色呢帽的男子跳下车来,他就是周恩来。紧随其後的是身着西装的赵容。(没记错的话,赵容便是康生的化名)  周恩来走到802号门口,还没敲门,门便打开了,周恩来和赵容走了进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又一辆汽车开到802号门口,中央特科的吴兰甫、陈一帆、王德明、洪扬生、李龙章等鱼贯闪进了802号。  这是顾顺章的住所,二层楼的新式石库门房子,刚刚建成不久,房间里陈设堂皇,一楼客厅搁着成套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任伯年、吴昌硕的画,一副殷实的生意人的样子。整幢房子就住着顾顺章和他妻子张杏华。这幢房子离红队的一个秘密据点威海卫路805号几乎就隔着一条马路,万一发生点什麽事情,对马路的人也可以来照应一下。但是对马路的人几乎很少有人晓得顾顺章就住在802号,党内也只有周恩来,向忠发、赵容、陈赓等少数人才晓得顾顺章就住在这。  周恩来进了屋,顾顺章的小姨子张爱宝迎上前来。他笑容满面地讲:「唔,是周老板(当时党内许多人只晓得周恩来叫周少山,又叫伍豪),好几天没看到你了,你一向还好?」  周恩来笑了笑回答:「还好。顾太太在什麽地方?」  「在楼上和几个朋友打牌呢。」张爱宝回答。  周恩来眉头一皱,不满地望了望已经在这儿卧底的红队员责人王竹友,王竹友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可奈何。  「周老板,要不要叫杏华下来?」张爱宝问。  「不用了,我上去看她吧。」周恩来回答。  张爱宝帮周恩来脱下大衣挂在衣架上,然後引着周恩来走上楼去。只见楼上小客厅灯光通明,牌洗得哗啦哗啦,牌桌边上坐着四个人:张杏华、斯励、朱完白和朱完白的妻子,叶小妹正站在张杏华的边上照料着。  张杏华抬头发现了周恩来,连忙站起来:「周老板,好多日子不见了,在哪里发财?要不要摸上两圈?」  周恩来寒喧着:「不用了,不用了。」  「周老板,你是个大忙人,今天找我一定有什麽事吧!」她将张爱宝拉了过来说:「爱宝,你代我摸上几圈,我陪周老板说说话。」说罢扭着腰离开了牌桌,将周恩来引进她的卧室……  周恩来含笑朝牌桌上的其他各位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不料正好和斯励的目光碰在了一起,双方心里都暗暗吃了一惊,互相认了出来。  斯励,黄埔军校学生,北伐期间在总政治部任秘书,并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他的哥哥斯烈便是国民党二十六军第二师的师长,「四一二」清党时下令在宝山路开枪的大刽子手。  除了中央文献出版社编定的《周恩来传》外,几乎所有的外国记者在描写「四一二」清党时,都提到周恩来曾被国民党军队扣押过,失一个国民党师长的弟弟将他放走的。英国作家迪克.威尔逊写道:「周被捕时,这位师长的兄弟曾是周黄埔时的学生,是他帮助周逃跑的。」这个师长的兄弟便是斯励。周恩来1957年12月22日在上海回忆道:「一个驻在闸北的国民党师长叫斯烈,他的弟弟斯励是黄埔军校出来的,是我的学生,斯烈就利用这个关系和我们谈判……斯烈写了一封信给我,要我去谈一谈,我就被骗去了。当时我的副指挥(顾顺章)也去了。」这也证明了斯励当时和周恩来的关系是很密切的。 周恩来心里暗暗叫苦,他跟着张杏华走进卧室,张杏华轻轻拉上了门,她招呼周恩来在椅子上坐下,然後从床头柜的香烟罐里抽出一根红锡包香烟,画了根火柴点上後回转身来问:「周先生,你叁更半夜亲自带了人来,是不是顺章出了什麽事情?」  周恩来望了她一眼反问道:「顾太太,这一段时间你有没有收到顾先生的信?」  张杏华深深地吸了口烟,哀哀地讲:「顺章出去,是从来不跟家里写信的……」  「那你有没有听到过点什麽消息?」周恩来又问。  「没有呀……周先生,你……」  周恩来沉下脸来,双目炯炯有神地逼视着她,神色严峻地说:「张杏华同志,刚才接到汉口方面送来的秘密报告:顾顺章在汉口被捕了。」  「什麽?顾顺章被捕了?」张杏华将烟头一扔,叫了起来。  在门口的王竹友、李龙章立即推门而入。  周恩来朝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然後站起身来,跨前一步,将张杏华轻轻按在椅子上,又说:「小张,你入党也已经有好几年了,你对党要说实话。」  张杏华点了点头。  周恩来问:「顾顺章这次出去,有没有给你留过什麽话?」  张杏华回答:「没有。」  周恩来又问:「那他有过些什麽反常的举动?」  张杏华紧张起来:「周先生,你问这些干什麽?是不是顾顺章他……」  「是的,他已经叛变了。」周恩来回答。  「真的?」张杏华一下子跳了起来。  周恩来点了点头。  张杏华这一下反倒镇定下来,又从香烟罐里取了根烟,点燃後抽了起来。  周恩来也站了起来:「那你打算怎麽办?」  张杏华轻轻地抖落了一下烟灰,叹了口气讲:「我是个女人,又没有多少文化,俗话讲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能拿些什麽主见?我听顾顺章的。」  周恩来惊讶地望了她一眼,神情非常严肃:「张杏华同志,你怎麽可以说这样的话?你是共产党员……」  张杏华把烟蒂掐灭了,抬起头来望着周恩来:「周先生,实话对你说吧,这些年我跟着顾顺章担惊受怕,脑袋系在裤腰档上没有过过一点安稳的日子!现在顾顺章归顺了政府,不管怎麽说日子总可以安稳了。顾顺章这样做有他的道理,我听我男人的。」  周恩来长长地叹了口气:「张杏华,你再想一想……   「周先生,你们走吧!」张杏华站了起来,朝门口走去:「我不用多想了。」  周恩来奇怪地望了她一眼,轻轻地摆了摆头,一言不发,推门走了出去。王竹友、李龙章一下子冲了进来……  「你们……你们想……」  没有等张杏华再说什麽话,王竹友手中的细麻绳已经套住了张杏华的喉咙,他使劲一勒,张杏华瘫软了下去……  周恩来走到外面的小客厅,小客厅里已经一个人也没有了。他颇有点奇怪,走下楼梯,站在宽敞的天井里,不一会儿赵容跟了过来,站到了他的身边。  周恩来问:「客厅里的那些人呢?」  赵容阴沉地笑了笑,用手抹了下自己的脖子……  「这麽急干什麽!」周恩来颇有点不满,「那个斯励是我的学生,以前救过我们的同志!」  赵容讲:「他已经认出了你,把他放出去不是白白地增加些麻烦?」  「还有那几个人……」  赵容还来不及回答,王竹友急匆匆跑到天井里:「少山,这是从张杏华的首饰盒里搜出来的顾顺章给蒋介石的信。」  「是吗?」周恩来大吃一惊:「信中讲些什麽?」  王竹友回答:「信中说他糊涂多年,早想摆脱共党归顺国府……」  王竹友递过信来,赵容却将信一把抓了过去,周恩来抬起头来望了望漆黑的夜空,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这个人品质不好,陈赓多次向我反映过,我原谅了他……」  「还有……」洪扬生跨前一步。  「还有什麽事?」周恩来问。  「在亭子间里发现了顾顺章7岁的女儿……」  「留着她干什麽?」赵容不满地说:「留着她也是祸根!」  「不,洪扬生,孩子是无辜的。」周恩来坚持地讲:「你立刻一个人将她送到浦东去,一定要将她安顿好。」  顾顺章家的其他一些亲属怎麽办?」王竹友又问。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统统处理掉!」赵容非常不满地说,他加重了语气:「这一点中央特委已经作出了决定。」  「唉!」周恩来又叹了一口气:「这麽多的□体一定要处理好。」  「这你放心。」王竹友回答:「我们已经弄到了几处空房子,准备在天井里挖几个坑将□体埋下去,然後在上面做一层水泥地坪,一点痕迹也看不出的。」  「那你们快去干吧,」赵容说:「越快越好!」  周恩来冷漠地望了望赵容,像是在跟他说话,但又像是跟自己说话似的,自言自语地讲:「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万不得已,采取这样的极端措施,今後历史又会怎样看待我们呢?」关於周恩来的恩人:上文明显是在为周恩来开脱.其实在这种情况下,周不可能放走一个与国民党联系如此紧密的证人, 否则上海地下党剩下的同志都要葬送了. 有一句话说得好: "这一点中央特委已经作出了决定." 党的行动是有铁的纪律的, 周绝不会因个人意气而违背纪律. 革命利

第三篇海棠村灭门案:关于顾顺章灭门案的是是非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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